“你可以自己走。”
“我不是说了,我腿没受伤。”他声音暗哑,说话时,双手依然抱着她,而且越抱越紧,仿佛要把她按进身体里似的。
萧寒露心里一阵发慌,试着挣脱,却忽然被他按着后脑吻住了唇。
他吻得热烈,吻得动情,吻得丝毫不客气。
萧寒露满心惦记着他的伤,并没有心情,只想着赶紧挣脱这疯子,好给他去找大夫。
可又不敢太用力挣扎,怕碰到他伤口。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吻得间歇,赶紧开口说道:“你的伤......”
“我说了,嘴巴没受伤。”
“可是......唔......”
后半句再次被他吞入腹中。
她怀疑这人吻她吻上瘾了......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霍森泽推倒在沙发上,也渐渐动了情。
当霍森泽褪下她裙子的肩带,她下意识护胸,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
他吃痛,终于喘着粗气停下来。
他额头上已是冷汗岑岑,却还意犹未尽,好像不舍得放开她。
萧寒露只好哄他说:“先包扎伤口,行不行。”
他笑着叼了下她的唇,“那就一会儿再说。”
说完,他不情不愿地坐直身子,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说了自己的情况,末了补充一句:“快点来,快撑不住了。”
萧寒露嘀咕了一句,明明刚才还有精神耍流氓。
他挂断了电话,说道:“所以才要撑不住了。”
萧寒露脸上一热,拉起自己的肩带,推开霍森泽,去找电闸箱了。
她最终在餐厅的一幅装饰画后面找到了电闸箱,合上电闸,屋内瞬间光明。
看了眼客厅方向,只见他坐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难以想象,这家伙都这样了,刚才竟然还有精力吻她。
想着那个吻,萧寒露抿了下微微发麻的唇,转身进了厨房。
她打开饮水机,给霍森泽接了一杯温水,又亲手喂给他。
等喝完了水,度假区的管家和大夫也赶到了。
管家是位五十岁上下的大叔,大夫看起来更年长一些,头发已经花白,但两人均是衣着体面,言行举止都得体。
大夫仔细帮霍森泽处理了伤口,因为伤口较深,而且是被沾染泥土和铁锈的铁棍扎伤,大夫给霍森泽做完皮试后,注射了破伤风疫苗,然后又开了口服的抗生素,叮嘱他按时吃药,注意休息。
大夫处理伤口时,管家则快速检查房间里的水电设备,撤掉落了灰的床品,更换了干净的床品和日用品,并让服务生送来了宵夜和速食品。
等做完这一切,大夫和管家一同离开。
房间里又剩下了萧寒露和霍森泽两人。
萧寒露站在离他八丈远的地方,匆匆扫了他一眼。
此时他正赤着上身,一条胳膊缠着绷带,正用纸巾擦拭手上的血渍。
随着他擦拭的动作,胸肌和手臂上的肌肉明显得凸起,腹肌也若隐若现。
难怪这家伙能打,原来藏着一身肌肉......
这大概就是那种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有肉的类型。
她意识到自己有点想入非非,赶紧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口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要睡了。”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盯着她,然后把纸巾丢进纸篓,起身朝她走过来。
萧寒露下意识后退,低下头去不看他,心跳却越来越快。
霍森泽来到她面前,站定脚步,低头看着她,“我得先洗个澡,但头发我自己洗不了,愿意帮我洗头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