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这会,没说什么刺激性的话题,她露出这个表情,多半是给我看的。
“我的要求,其实也不少,比如说超度!”
我指了指年年和岁岁的金塔,说了一下化解他们怨气的要求。
“陈师傅,那我问你,如果有一个厉鬼来找我寻仇,你帮我除掉这个厉鬼后,会要求我不定期的供奉吗?”
黄萍问道。
“正常情况不会!”
我摇摇头,再次指了指年年和岁岁道:“即便如同这种,也只是要求孩子妈妈过来陪陪孩子,而不会要求孩子妈妈给我什么,一般来说,我们都是一次性收费,不会重复收费!”
“可那位大师会啊!”
黄萍冷笑一声,道:“不但会,还要求我把自己供奉出去!”
她这是一点没把我当外人,听她这语气,对果儿姐的那位大师怨念颇深啊!
看她这意思,是想借我的手,对抗那位大师。
“那你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帮你对付那位大师?这不太可能!”
她这样坦白,我也没客气,直接摊牌了。
对于黄萍,我本就厌恶,也就无所谓得不得罪。
“陈师傅,你先别急,先听我说,等我说完,你再决定,帮不帮我!”黄萍说道。
“好,你说!”
我笑了笑道。
黄萍点点头,开始说了起来。
她说找她寻仇的那个厉鬼,是她商业上的一个敌人。
黄萍说,她以正当的竞争手段,把对方搞破产后,对方不甘失败,到处泼她的脏水,于是她也以相同的方法对付对方。
结果,对方由于破产,心理承受能力差,上吊自杀了,自杀前,还发下了毒誓,说做鬼也要来报仇。
“他死后,我的运气开始下降,倒霉的事一件接一件,诡异的事也一件接一件!”黄萍说着说着,眉头皱了起来。
她说发觉到不对后,找了几个师傅,都没办法,后来在果儿姐的介绍下,认识了果儿姐的那个大师。
果儿姐的这个大师,确实厉害,看出了原委,说是她的对头化为厉鬼来寻仇了。
大师给出的解决办法有两个,一是以镇邪塔,镇压厉鬼,二是以困鬼法,给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起她这个仇家的名字,借婴儿的无垢之体,困住这个仇家的戾气。
最后双管齐下后,确实成功了,把那个厉鬼镇压了,但后遗症也来了。
大师借口镇邪塔要不时的更换镇邪材料,总是找黄萍索要财物,最后更是借口黄萍体内有邪气,要和黄萍双修,替她驱邪。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而是不时就发生一次。
时间一长,黄萍不耐烦了,就有了今天的会面。
“我和果儿姐不同,果儿姐是心甘情愿的奉献,我做不到!”
说到最后,黄萍的神情有些冷冽。
这话一出,我想笑,但憋住了。
一向都是黄萍割别人的韭菜,没想到她也有被收割的一天。
不过果儿姐确实如她所说,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深信不疑。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我沉声问道。
“那位大师,总是威胁我,如果不供奉,那只厉鬼就会出来,所以,我想断供!”黄萍看向我,说道:“如果那位大师真的放出厉鬼,我想求陈师傅,帮我镇压那只厉鬼!”
“我如果帮你镇压那只厉鬼,就把那位大师得罪死了,他到时候如果对付我,我怎么办?”
我笑着看黄萍,问道:“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