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需要在这待着吗?”关潼问道。
“你最好在这待着!”
我说道。
有我们在,尤其是有老葛在,女方强行出手的可能不大,但也不保准。
从关潼感觉到异常那天算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距离尾七,还有一段时间。
为了保证安全,关潼最好不要离开。
“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天哥!”
听完我的分析后,关潼连连点头。
关潼如今有点惊弓之鸟,稍有点风吹草动,就害怕个不行。
“天哥,那个纸人张,我打听了,从清末那阵起,他家就是扎纸的,到了这一代,由于没有儿子,他才收徒弟的!丁有德不是他第一个徒弟,他以前还收过几个徒弟,但干起来的,能独门立户的,好像就丁有德一个!”
亮哥这时凑过来说道。
“你这段也小心着点,一旦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立马给我打电话!”我说道。
“嗯,我知道!”亮哥点点头。
说话间,纸人张和丁有德已经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我想了想,掏出手机,调出监控,查看了一下回放。
这一看,还真发现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纸人张离开时,又是躬腰,又是给笑脸的,可就在他转过身,背对着我们的一瞬间,那张老脸,瞬间阴了下来。
这个变脸的本事,我是赶不上的。
“正常!”
老葛看了后,笑呵呵的说道:“纸人张又被道上的朋友称作千层张,说的就是他变脸的本事!”
“大侄子,纸人张是知道你葛叔我的手段的,他轻易不敢出手,这次的事,估计就这么过去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老葛想了想,说道:“纸人张那个老东西,最是记仇,这次的事,他不敢动我,但搞不好就恨上你了!”
“没事,恨我的人多了,不差他一个!”我开玩笑道。
接下来的几天,就如我们预测的那样,风平浪静。
时间闲下来,我们分析了一下,关潼到底是怎么被选中的。
以古法结阴婚借大运,这种事,不可能是临时起意,更不会撞大运似的,让一个算命先生去收集八字。
现在已知女方那头有钱有权,有钱从谈判时丁有德开的价就能看出来,有权则是从对方能调动官面上的力量对付我们看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女方如果想要找到一个年龄合适,八字也合适的人结阴婚,怎么找?
对于没权没势的人,找这么一个人,可能如同大海捞针,可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那就比较容易了。
方法很简单,从官方入手,查户籍资料。
现在不像过去,各类资料都是纸质的,想要查点东西,非常费事,现在都是联网的,查东西很方便的。
官面上有人,人又足够硬,完全可以在户籍资料中筛选出八字年龄合适的。
我怀疑,关潼就是这么被筛选出来的。
筛选出来后,还需要确认,户籍上的信息是否有错。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算命看相。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关潼的那个朋友,也许也是同谋。
当然了,这些都是推测出来的。
真相是不是如此,还不知道,但我感觉,这个结果,八九不离十。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平静了这么多天,女方估计找到了备胎,但也不能大意,关潼还得继续在我这待着,直到尾七过去。
这天上午,小美来了电话,说大花回京了,意思很简单,要我去固本培元,赚那五十万。
这就是小美口中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