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建彰感觉心里很奇妙。
看他的车子出了村口,赵炎芹听到旁边贺二叔家里传出来老太太高昂的声音,就马上把院子门给关上了。
老太太回去之后,心里的气怎么也下不去。
对着老爷子就是口若悬河,“你怎么就拉我回来了,你让我骂,我要把他骂醒,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半,他知道是多少吗?”
老爷子拿出旱烟抽了起来,“建彰现在在镇上做厂子,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你有点眼见的话,就不会拦着建彰做这个事情。”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拦着?”老太太有些听不懂。
“你眼里就只有钱?我跟你说那么多也说不清楚。”老爷子并不是很想说。
老太太斜眼扫他,“你少在哪里装蒜,年轻的时候装蒜,现在还装蒜。”
“你说建彰以后怎么样?”
“以后怎么样,你看着好了,咱们只需要支持,不要去反对,人家两个心里有数,你以为就是平白无故拿出几万块,一点水花都没有?建彰又不是傻子。”
老太太被老爷子这话说得云里雾里,还是不明白,但听他这样高深莫测的说,好像前面有更大的饼,她心里的那点气也消得下去不少。
于是声音也小了很多,“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说什么了,反正也不是我拿钱出来。”
老爷子扯了扯嘴角,“你孙子比你儿子的格局眼见大多了,你看看你儿子发达了,为乡里人做过什么,现在你孙子就不一样了。”
还开始踩一捧一,老太太想到贺老大,心里又开始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