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邬月残存的一丝理智促使她惊慌地叫出了声,可是她却没敢继续说出来。
因为到了这样的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无济于事。
她甚至可以透过自己双乳间的缝隙看到自己门户大开的跨间,那里,在她茂盛的密林深处。
我粗大的长枪正在卖力地进进出出着,将她那鲜红的洞肉搅得上翻下陷,肉红色的棒体因沾满了蜜洞内的爱液而变得闪光起来。
陷入这样的境地,难道她还能要求对方停止对上身的进犯吗?迟疑间,我的双手早已来到她高耸的酥胸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邬月那玉嫩的小樱桃便颤动了几下。
而后立即充血翘起,等到呃将邬月那对成熟的果实揉捏在手中时,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昨夜那耻辱的记忆也被彻底唤醒了。
随着我的双手对酥胸继续着浪邪的玩弄,邬月难为情地发出短暂而尖利的声音。
整个人瘫软在水池的岸沿上,她羞涩地体味着那丰挺乳峰上隐隐传来的一阵阵如电击般的酥麻感。
以及窄小的玉道深处那巨大的长枪所剧烈传来的震撼的刺入感。
“啊……啊……啊……”她无所适从地娇吟着,浑身痉挛般地抽动着。
看着嫂子如此的媚态,我几乎不能自已,狠狠地将整个身躯都压在了邬月的身上,再次施展出我的绝活。
只见我的长枪往下一沉,好像并没有到底,然后轻轻地提起些许,搅拌一般地将长枪在玉道的中部不停地划着圆圈。
一边划着圈,一边缓缓往蜜洞的深处挤去,而后忽然刹车,轻轻地将棒身回拉。
用龟冠的背面从里到外地将阴壁上的嫩肉刮了一遍,之后不等枪头滑出洞口。
属于我的突然又将长枪快速地刺向深处的花心,速度奇快,但是却没有用力,每次都欲有还无地轻轻点中邬月的敏感的阴核。
就像用绒毛在挑刮一般令她心痒难奈,几乎快哭出尖利的声音。
最后,趁她如飘九霄云外不知所谓之际,再用长枪狠狠地直捣龙庭,惨烈一击。
如此只重复了两次,当粗壮的长枪第二次如同彗星撞地球似的在邬月那幽深窄紧的玉道深处来了猛烈一击时。
灼热硕大的枪头狠狠地顶在了她体内极深处的花心上,瞬间,难以言状的美感从邬月的阴核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不……不……啊……”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邬月的体内爱液狂喷,一泄如注。
空前的刺激就这样造就了这次突如其来的崩溃。
而这意外的效果反而令我更加兴奋,趁着佳人蜜道内的嫩肉不断收缩痉挛之际,我一面含住邬月那轻柔的舌尖疯狂地吮吸着香津,一面疯狂地将长枪如同木鸟啄树般地刺向邬月的花心。
“啊啊啊……”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却逐渐加快的声音,我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突然一停,就觉得精关一紧,一股滚烫浓绸的精已经喷涌般地击打在玉人花宫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