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爹地，你是我爹地，我不可能以后不再见你。但是我希望和妈咪一起生活，你想起我再来看我吧，我可以偶尔见见你。”

“不行！你的抚养权归我，必须跟我。”

“风，风霆，要不，要不你把甜甜的抚养权给我好不好？反正甜甜也想我照顾……”

“陈芸你闭嘴！”

她再多说一句，风霆怕自己会忍不住手刃了她。

“不许你凶我妈咪！你对那个女人那么温柔，对妈咪这么凶，我讨厌你！”甜甜恨恨地说，“我是不会和你这样的人一起生活的，我决定了，我要妈咪！”

“甜甜，这不是一场选择！”

“就是一场选择，在医院的时候，我让你选，你选择了那个女人。那么，我也可以选择妈咪。既然你无法照顾好我，就不要害我。和你们一起生活，我不会幸福的。”

最后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锤在风霆头上。

她说，和他们在一起，她不会幸福。

这是女儿亲口说出来的，这对于一个父亲而言，是莫大的伤害。

风霆心如刀割，大受打击。

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可是女儿不愿意和他一起生活，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陈芸嘴角偷偷一弯，这抹得意的笑容刚好被风霆捕捉到，印证了他之前的所有猜测。

风霆立刻勃然大怒，“陈芸，是你！”

“风霆，你怎么又怪我？”陈芸立刻换上一副无辜的嘴脸，“我从来没有跟女儿说过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