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丽丽脸色惨白地后退了几步,神情惊惧地看着许特助。
许特助打开钱包,扔给阮丽丽几张百元钞票,语气带着警告,“这些钱足够你付医疗费了。记住,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夫人面前。否则的话,后果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许特助上车之后,发动汽车,开出很长一段路之后,突然觉得车子里面安静极了。
“少夫人,你和刚才那位小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许特助问着,专注开车的时候也不忘了八卦。
唐小小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有些拙劣地转移话题,“你刚才扔钱给阮丽丽的模样,有些眼熟。”
许特助应了一声,笑了起来,“是吗?我这是和冷少学的。”
“他?”
唐小小不想听到关于冷靳言的任何事情,索性闭上了嘴巴,不再询问。
可是她不想听,却不能阻止许特助说下去。
根据许特助的回忆,似乎曾经有人在冷靳言创业初期侮辱过他,用的同样的方式,所以这个看起来十分高傲的男人竟然也学会这样的方式,
“好的学不会,学坏的倒是挺快的。”唐小小小声地嘟囔着,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神情变得低迷起来。
“少夫人,你和冷少之间不要这么剑拔弩张,和平一点好吗?”许特助无奈叹气,劝说:“冷少其实就是嘴硬心软的典型,性格别扭得很,你平时和他相处,让着他点,顺从着他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为什么我要顺从他?”唐小小很不服气,咬唇问:“凭什么?”
许特助想了想,说:“因为你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