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这一刻,现场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
但见此时此刻,这一桌的四个青年,全都目瞪口呆望着水长君。
之前都还聊的很欢的四个人,此时看水长君的眼神明显一个个的全都充记了浓浓的忌惮之色。
不过,他们忌惮的并不是水长君,而是水长君身后的那个中年和尚。
因为,就在水长君刚才说完最后一句话时,那个中年和尚突然毫无征兆地就来到了水长君身后,而后他对这几人伸出右手轻轻一挥,四人便全被定在了自已的座位上。
别说现在身L没法动弹了,就是L内的仙力和魂力也全都被压制的死死的,再也无法调动分毫。
很明显,他们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个和尚绝对是他们几个怎么都惹不起的人物。
“大哥,我,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胡说八道,求你放我们一马吧!”
“大哥,我们该死,求你高抬贵手,饶我们一条狗命!”
……
四人挨个求饶。
然而,水长君脸上的杀气依然还是没有丝毫变化。
看得出来,他对这几个人明显是全都动了杀心的。
“君儿,算了,人家都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一尘大师轻轻地拍了拍水长君道肩膀。
水长君回头看了一眼一尘大师,用灵魂传音说道:“你跟过来定住他们,就是怕我杀他们是吧?”
水长君自然是了解自已师父的。
毕竟,这几个人修为都不高,水长君可以轻松搞定他们,他师父跟过来明显不是来保护他的,只是想阻止他杀人。
“这世上,有些人该死,有些人不该死,有些人可杀,有些人不可杀!”一尘大师缓缓地道:“为师刚才已经对他们施展过读心术了,他们心中无恶,且都只是因为年纪太轻,说话没有把握分寸罢了,罪不至死。”
“好吧!”水长君点了点头,看向那四人:“我不杀你们!但你们必须对我如实说道,你们刚才所说的灵霄城柳眉在举行比武招亲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是,是真的!”
“千真万确!”
“是的,天剑佣兵团到处在散播这个消息,这是我们亲耳听见天剑佣兵团说的!”
……
“呵呵……”水长君苦笑了一下,突然狠狠一拍桌子:“他妈的,几个意思?老子才离开几天,就这么想男人了!”
“休得胡言乱语!”一尘大师冷声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呢?”
“因为什么原因?”水长君冷声说道:“都已经比武招亲了,还能是因为什么原因?”
“走吧,为师带你去别处帮你好好分析分析!”一尘大师一把抓住水长君,带着他瞬移离开。
再次现身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帝都郊外的一处山顶上。
晚上的山顶凉风习习,加上这里灵气不错,让人有种神清气爽之感。
而且这里正好能看到帝都那一望无际的房子,以及万家灯火。
“此地倒是一个很不错的看帝都夜景的地方。”一尘大师感慨了一句。
“师父,我都快烦死了,你还有心情看夜景!”水长君没好气地道。
“烦什么烦!”一尘大师很鄙夷地看了水长君一眼:“这么些年过去了,算算时间,你现在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虽然样子和以前没什么太大变化,但心境怎么也跟以前没有多大提升呢?
臭小子,为师教过你多少次了,不管遇到再大的事情,首先,一定要克制自已内心的愤怒,我佛的贪嗔痴,你是一样没戒掉。”
“呵呵,师父,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水长君很鄙夷地道:“如果你有个媳妇,你要听说你出来刚没多久,你媳妇儿在家就举行比武招亲了,你会不生气?你会心里好受?你会一点都不愤怒?”
“为师当然不会!”一尘大师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你没媳妇儿,你都从来没喜欢过一个女人,你当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了!”水长君鄙夷道。
“谁说为师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一尘大师一撇嘴:“为师曾经也是有过一位初恋的。”
“啊?”水长君终于愣住了:“卧槽,师父,你真的假的?你初恋是谁啊?天龙寺半山腰那所净月庵的主持师太吗?”
“咣!”一尘大师一个爆栗子敲在水长君脑门上:“胡说八道什么!”
“啊……”水长君摸了摸自已的脑门:“师父,疼死我了,我开个玩笑,你也别下那么重的手嘛!”
“净月庵的主持师太比我小那么多,玩笑能乱开吗!”一尘大师很鄙夷地道:“如果当年我跟她师父真的谈成了,她可就成我半个弟子了!”
“啊?”水长君瞬间傻眼:“照你这么说,你的初恋就是净月庵的前任住持?”
“她是为了我才去净月庵出家的!”一尘大师缓缓地道。
“艹……”水长君很鄙夷地道:“师父,你老实说,你年轻的时侯是不是把人家给睡了?”
“咣!”
一尘大师抬手又是一个爆栗子敲在水长君脑门上。
“哎哟……”水长君又是一声惨叫:“你没睡就没睡,你又敲我干嘛呀!疼死我了……”
“没睡!”就在这时,一尘大师突然缓缓地摇了摇头:“但摸过……”
“摸过?”水长君一声惊呼:“师父,摸过哪里?”
“手!”一尘大师回道。
“啊?手?”水长君一脸失望。
“那你以为我摸过哪里?”一尘大师冷冷地道。
“没,没……我没怎么以为啊!”水长君当然不过说出自已的心里话,这要说出去,又得挨一家伙。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一尘大师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没能立地成佛,估计就是因为那时太年轻了,小破了一次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