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林说:“好了,喝酒吧,喝酒时不谈政事!这是我的生活习惯!来我们跟孟市长干一杯。”
赵登说:“这人啊就是这样,我老婆说让我坚持下去,这官场就是一种坚持,可能你不服气,但是,你也要忍住,这样你才能将来干好你想要干的事业。
咿呀,我这老婆,还真是有一套呢,原来我说她是妇人之见,可现在不能小瞧她啊!却说很多超过这种官场圈子的话。”
李翰林笑了道:“咿呀!我就说嘛,你老婆人好,有支持你的工作,从来不用给你心里添堵,这样的老婆上哪找,你有时候还嫌弃她没有情调。这人啊,不能什么好事儿都让你占完。你又想让自己老婆即要吓得了厨房,又要能够下得了厅堂,美死你呢!”
赵登突的来了兴致又说:“是啊,你还别说,我那老婆在当时,我年轻的时候,还是她追求的我呢!在那个时候诸如,我要嫁给你呀,我要和你过一辈子呀,那时候,什么肉麻的话也说都不出来?她真要嫁我的时候,没想到还真和你过这么长时间了。这女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动物,我研究了一下,觉得女人天生就是蜗居动物,也就是穴居动物,真要爱一个人,那是疯狂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我老婆嫁给我那时候,她家里人其实都很反对吗?那时候,我只是一个穷科员,她家里人要她嫁给一个爆发了的养猪专业户。翰林你应该也知道这事。我那老岳母还嚷嚷着要跳楼,结果怎么样?我老婆还不是死心塌地地跟我,把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才算是把心放进了肚里,害的我老婆经常说我是野生动物,下手狠。”
李翰林说:“是啊,你那是还真是风流倜傥,是个很招蜂惹蝶的文学青年,幸亏你老婆也是文学女青年。被你那几首外事给蒙骗了,害得人家跟你守清贫一辈子啊!不过话又说话回来。你老婆人很好,你就知足吧!”
赵登说:“哈哈,我有时侯也真是想搞个什么一夜情的事情出来,可惜啊,自己有这个贼心没有那个胆儿,本就没事一样。所以,不能够跟年轻人就像年青人相比,玩的那种一夜情。跟何况,我想玩没有那样的艳遇啊!也没有人那个女人主动向我投怀送抱啊!”
李翰林举起杯,示意赵登喝了,然后,斟满又喝。
他不完全相信赵登的话,但是,赵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时,孟辉听到赵登大发感慨地说一夜情之事,忽然自己就联想到了自己来,是啊,自己何尝不是在玩那种激情的游戏,虽说是形式不同,但是也却性质一样的,想想这些天来自己忙于公务忽视了去看夏馨雯这个痴情之女,心里就点怜惜她的感觉。
上次夏馨雯给他打电话发出了幽怨的感慨说:“你好忙啊?只是知道你忙,没有给你电话,我没事!只是想你了!”
孟辉每次在夏馨雯打电话的时候,都是这样说:“是啊,有点忙!有时间我给你电话好吗?”
每次挂了电话孟辉心里都是有一丝歉疚感在里面。
他在趁着李翰林跟赵登就喝的正畅快淋漓的时候,解借故出去上厕所,就掏出电话给夏馨雯打电话:“你好吗?在干吗呢?”
夏馨雯在电话的这端说:“今天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在公司呢,现在楼上还有几个客户,等会就会结束啊!你干嘛,不忙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没开公司的时候,轻闲得不知每天怎么过。这公司一开,以后,这人就绑在这了,不但白天要呆在这儿,晚上也要呆到深夜一两点。”
孟辉突然有点歉疚,也有了感慨,但他没说出口,夏馨雯跟他都这么长时间了,除了那几天她公司开业陪逛过街外,就一直没好好陪过她。以后,这有机会就要好好陪陪她,把这几天所欠的给不回来,
他顿了一会说:“马上,等会我跑到你那儿,好吗?”
“好啊,你随时可以来!。那我等你哟!”夏馨雯幽怨的说。
孟辉挂了夏馨雯的电话之后,就再次回到了小房间里,这时,李翰林说:“市长,要罚你酒,你出去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赵登给市长斟满酒,我们哥三个喝一杯。圆圆杯结束了。
他们一直把那两瓶古井窖藏喝光之后,才离开玫瑰酒屋。
孟辉说:“我自己不要任何人送我自己打的回去。你们俩自己就自由活动吧!”
李翰林对于孟辉的借故说一个人打车走,心里已经猜出个十有八九,他想这个时候,市长一定会有自己的节目,想单独行动!就给赵登使个眼色,他们两个人先走了。
话说孟辉离开李翰林他们之后,就拉个出租车,径直的开到了夏馨雯的自己租的那套房子里,上了楼,刚到门口,们就打开了,夏馨雯探出头露出美丽的笑脸说:“快进来吧,听到脚步声就是倒是你到了”
孟辉说:“你怎么知道就会是我到了呢?”
夏馨雯道:“对你的脚步声特别熟悉,也特别敏感!你上楼的时候,脚步声特别有力度,敲得整个楼房都是动的。”
孟辉于是就笑说:“是吗?听到我的脚步声什么感觉啊?”
夏馨雯说:“你说呢?感觉亲切呗!特有安全感!”
孟辉进来屋里,夏馨雯就拿出一双只有他才有权利穿的男人的一双大拖鞋,换上。
孟辉就趿着拖鞋,首先进了卫生间小便。
夏馨雯说:“热水我已给你放好了,你洗个澡吧!我已经洗好了!”
孟辉就在卫生间把自己拖个精光,沐浴在温暖的热水中,泡了一会觉得自己浑身酥爽了,酒也醒了。他就伸手拿了夏馨雯用玉兰油的沐浴液涂满了全身。他尽量让自己思维变得慵懒一些,这样可以使自己更好的进入一种休眠的状态,这已是他缓解自己疲劳的一种很有效的方法。可是,慢慢的自己也是不去想,大脑这会儿却也很兴奋,也许是自己喝过酒之后大脑正在趋向一种清醒,想着想着,自己就往夏馨雯身上思索了……
于是,他便有点把持不住自己地、很认真地想夏馨雯的身子,这时,夏馨雯就喊他说:“你好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洗好!”
孟辉就说:“快好了,你把阳台上的干毛巾拿给我吧!”
夏馨雯拿来了干浴巾递给孟辉,这时,孟辉发现夏馨雯只穿了一个很薄很透的睡衣,透过睡衣能够隐约窥见她的上身那颤巍巍的两个小坟头。
夏馨雯让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就说:“你看什么呢?干净的睡衣把你放在这了,你马上洗好了就换上吧!我在卧室里等你哟!”
孟辉就换上了夏馨雯拿好的睡衣换上,他走进卧室,走进那被柔和的灯光下夏馨雯那曼妙的身体旁,像是在欣赏一幅美妙的油画中的美女。
他竟然发现,她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虽然孟辉跟他有过几次很愉快的男女方面的经历,但对她的身子并不熟悉,只记得她那对颤抖的小山头,仿佛还在眼前颤抖,都快要把他给晃晕了。
他俯下身子,慢慢的伸出手,在夏馨雯身上慢慢的游走着,当孟辉的手指所到之处,她浑身就会在不停的颤抖着。她也已经被弄的身上燥热,有一股原始的痒,让她很难受……
于是,她就也伸向他的身体,慢慢的有指甲尖拨弄着他的胸肌,
这个夜晚注定会有一段激情燃烧的触碰,他们手上都有了动作,他们便都感觉到对方的需求,他俯下头,便开始吸允她的精华,便感觉到她在他身上不停的奔腾着,她于是就发出哭样地呻吟,被这个是市长的人一次次的送到了山顶,送到了云端。
他们给予对方,也索取对方,于是,都爬上了顶峰……
这一夜,孟辉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夏馨雯从远的地方向他走来,准确地说,有一仙女从天上,是很远的天边仙女散花般的飘来,感觉到她是赤裸着身子的,却蒙着一层飘飘渺渺的雾,只看到她的脸,她的笑,还有她发小脾气时翘的唇,渐渐地近了,风吹散了雾,仙女就变成了夏馨雯。
夏馨雯问:“你很忙是吗?”
夏馨雯说:“你就不能找个更好的理由,让我听了,相信了,自己不觉得自己太弱智呢。”
夏馨雯扑到他怀里,说:“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都想死你了,想得我心里好痛好痛的。好以为你要开我呢!其实好怕你离开的,真的,真的好怕哟……”
醒来的时候,孟辉才知道是一个梦,但他不想动,就那么躺着,他想着亏欠她的太多东西,想着主要是亏欠她的是时间,是没有富余时间来好好陪陪她,那些关于别的风月场上对女人的那些乱七八糟念头。他对自己原谅的说,那都不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思维。
然而,孟辉自己知道,他作为淮河市的市长,一个在下属的眼里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唐唐的一市之长,也会像普普通通的男人一样,也会有着这样的情欲,他突然间觉得自己也变得不正常。
夏馨雯的出现使他在淮河市的这段时间里,有了一段正常男人的生活,那正常男人的需求便日积月累,饥渴的澎涨便时不时跳出来左右他的思维,对于孟辉来说,夏馨雯对他在淮河市生活里多了一段彩虹般的生活,然而每次跟夏馨雯有了这种生活过后,他都会表现出一沮丧。
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已经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