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何其小啊,又何况你又是那么的出名,美女主播婚变,嘻嘻!这消息不是传的很快吗?还用的着你亲自告诉我!”
夏馨雯表现出一脸嗟叹状:“我一离婚女人哈哈,以前我怎么也无法想像自己能够离婚,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成为离婚女人的一员了”。
“今后怎么办,就这样一个人带着孩子单过啊,我告诉你不容易啊!特别是女人,离婚了男人倒是没有什么,女人可就不一样了,你没听过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嘻嘻,切!去你的!我又没说我自己今后不找男人了,尽瞎说什么!今后还是要找到,自是要找的话,就要放亮了眼睛了。现在多好啊!又没有什么妇道要守,要那么正经做什么?政府一不给我发奖章,二不竖贞节牌坊的,我现在是彻底想开了!”
上官虹笑骂:“我呸!你也好意思说要贞节牌坊,贞节牌坊几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了味……”
夏馨雯迎合道:“这你们还不清楚?我夏馨雯最大的能耐就是能把一切圣洁的词玷污的一文不值。”
夏馨雯但笑不语,其实着实冤枉,她还真没有不守妇道过,即使自己曾经想过要离开亮亮的爸爸,但是,她也会等到跟他离了婚之后,才开始自己新的感情。因为自己的职业道德以及自己所处的新闻行业这一特殊的环境,也不允许她这样做一些爬墙头的事儿。
女人三十如虎,四十似狼呐,难道不让她有花堪折直须折,还要她坐待更年期来临不成?!
她结婚几年,别的长没长进不好说,包括床上运动。
她都跟前夫多长时间不过夫妻生活了。怎么还能谈起进步。
但是,她挂了上官红的电话,自己对着镜子就笑了,自己的思想,感情以及身体,都老了吗?这些都像是一部车子,长时间的不开就会坏掉一样,自己就连做爱都想不起来是什么滋味的了,跟何况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她于是就很怀念曾经的初恋来,曾经跟那个初恋的情人感情是那么的好,而他却突然的抛弃了自己。
她爱他不是因为他长得很帅的缘故,而是因为他们很默契,跟方面都是很默契的那种,初恋情人很温柔,也很会体贴她,关爱她,处处让着她,他们是那样的恩爱,那样的和谐,包括做爱。
是啊,这也许就是她一生都无法找到的那种感觉了。记的那时候他们思想很单纯,什么都不想,就是上课,吃饭,做爱。
她很喜欢他那有节奏而且很持久的力度感,总是让她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彻底得到释放般的酥爽。记得有一个整整的夏天,他们在一起,暑假都没有回家,俩个人就蜷卧在出租房内,不停的做爱。那时候自己最大的进步就是床上运动得到了空前的提高与进步。
到现在有时候还做梦梦见那时候的情景。
那就像是一个精灵般的她在这个让她记忆一辈子的男人身上驰骋着。那床上运动的灵活度和耐力,都取得了从无到有,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
让现在的夏馨雯回忆十年前自己都会脸儿红红的,都会表现出羞涩模样,她必定想象不出那时青春的她怎么会那样的有激情……
十年前她是什么样子?
还记得那时候刚从大学毕业的她,突然遭受到了失恋的致命打击,那是她都想到了死。
但还是上官红一直陪伴着自己,一直给自己心理上的鼓励与支持,就在这时碰到了亮亮的爸爸,她活了过来,幸好那是市电视台招收节目主持人,学中文的她又是当时学校的广播站的当红主持人,给她奠定了普通话的基础。
记得当时她在一千多名的报考者中,考了个前三名。光鲜的职业暂时弥补了他失去恋人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悲痛,使她重新对生活燃起了希望。
但是,那是的她多少目光里还带着小女孩对未来的茫然和懵懂,那时候她心心念念的只有两样事:一是怎样好好工作,好好挣钱,二是怎样找个会挣钱的男人,如果是没有钱,只要有个好的社会地位也行啊,总之要是一个更有身份的男人……
夏馨雯现在想想就是这样的道理,果然是什么样的理想造就什么样的人生。
想到这儿心里不由得一种惆怅之感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