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此时的洛都街道上,没有了白日的喧嚣热闹,略显冷清,除了某些提供特殊服务的特殊场所门前屋后依旧是人庭若市之外,大多数店铺都准备关门歇业了。
要说起这些特殊场所,就不得不说一说,这大禹帝国的风气。
跟华夏历史上的赃唐臭汉,有七分神似,另外三分,则带着南宋的文弱之风。
大禹帝国内的国风便是如此,尤其是对女子的审美之风,颇具南宋之风,女子当以小巧玲珑,娇小L弱为上乘。
慢慢的,男人也成了这样,尤其是在一些粉妆玉砌的菊花郎,头戴桃花的桃花公子们的加持下,大禹国内,男风盛行,不知什么时侯起,对男人的审美,也成了白皙俊美,以瘦为美的方向。
像典虎这种练武的高大威猛的粗犷大汉,不论在男女老幼眼中都不太讨喜,是人是鬼,都会骂上一句‘粗鄙的武夫’。
反倒是像小德子这种俊俏白皙的小太监,在某些场所,那可都是抢手货。
言归正传,姜沣六人进了城,直奔朱雀街,阮府。
“吁!”
姜沣喝停胯下天青色的神骏小公马,翻身下马,理了理衣袍,抬脚踏上阮府门前青石石阶。
昏暗的天色下,看门的两个健仆仔细一看来人,吓得当即跪地叩首。
“见过秦王殿下。”
“免礼。”
姜沣说完,就准备进府,刚一抬脚,一名健仆硬着头皮慌声道。
“殿下请止步,容小的通禀老爷。”
姜沣扭头看了一眼健仆,冷声道:“就说孤特意从法严寺为阮老求了一件祈福的法器送来,快去。”
怎么说也是正一品大学士的府邸,他这个身披一尾玄鸟袍的王爷,还真不好硬闯。
“小的领命,劳殿下稍侯,小的这就去通禀。”
健仆松了口气,道了声谢,连忙起身跑了进去。
刚一过前院,看到阮府大管家,就跟见到亲爹似的。
“管事大人,大事不好,秦王殿下带着宗卫来了,就在府门口。”
阮大总管一听,褶皱的老脸皱成了包子。
“秦王来干什么?说没说所为何事?”
“殿下说是为老爷从法严寺求了一件法器,特意送来,想必是来赔罪的吧!”
阮大总管一听,老脸瞬时舒展开来,微微仰头,捋了捋胡子。
“老爷乃一品大学士,执掌天下文脉,秦王倒也不糊涂,这法严寺的法器可不好求,你且等着,我这就去通禀老爷。”
“是。”
阮大总管转身向寝院走去,走起路来,脚下都轻了几分,堂堂皇子,来阮府送法器赔罪,这是何等的殊荣啊!
说明他家老爷在大禹的地位,又将拔高一个档次。
阮大总管到了寝院,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媚笑,进了院子,来到正寝。
一看阮丘生睁着眼睛,气息稳定了不少,阮丘生儿子远在豫州任州刺史,正妻早逝,身边亲近之人,也就两个女儿,阮灵玉是老大,二皇子姜丞的生母,小女儿阮梅一十六岁,尚未出阁,是妾室所生,一直在府中负责照顾阮丘生。
“见过贵妃娘娘,见过二殿下,禀老爷,秦王赔罪来了,说是为老爷从法严寺求了一件法器送来,求见老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