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没有拒绝,喝过水的嗓音,清润许多。
“颜颜,谢谢你。”
“对了,”蒋颜轻笑,“你那匣子珍珠,我让人给加工了一下。”
“自作主张给星乔做了项链,我看你平常都不戴项链,倒是带着镯子,所以给你串了珍珠手链,
林牧一个大男人,本来是做不了什么,但是看这珍珠质地实在漂亮,他直接拿走了几颗,里面还剩下些,但是我忘了拿回来。”
“呐。”她摊开手,手心是用密封袋装着的珍珠手串。
时染目光落在上面,没有接。
蒋颜并不知道这些珍珠的来历,原本只是想哄她开心,看时染不接,她一下子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
便又道:“你别担心,你这些事情,我没给星乔和林牧说,我知道你肯想,大过年的,让他们俩小孩开心点。”
时染差点忘了,今天正月初一。
她接过珍珠匣子,放在手边的桌子上。
往年这个时候,她该和陆家小辈,在客厅里打打闹闹,等着程云陆悠等一众长辈发压岁钱,等着他们亲自做饭。
陆淮还会还会拉着小叔,和自己还有大哥一起玩扑克牌,被他让着赢下更多压岁钱。
今年过年,好像清冷的厉害。
“颜颜,我没什么事了,你回家陪蒋叔叔还有阿姨吧。”
她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坐正了一些,看起来更精神。
蒋颜坐在凳子上,整个懒得没骨头一样,趴在病床上。
“晚点我妈给咱们送水饺,”她笑了一下,“我难得躲在你这里,过个清闲的年。”
“你不知道,我们老蒋家这一辈,就我一个孩子,所以每年我才是最忙的那一个。”
听她这么说,时染也没再说什么。
她发烧,纯属因为受了凉。
下午看着没什么事后,就拿了药,跟着蒋颜去了她说的小三室。
明华路这边房价也不低,蒋颜说小三室,等一开门,时染忍不住笑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