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给我拿点买菜的钱。”
秦姝冲到床前,随手抓了一把钱跟粮票,塞到谢澜之的手上,把人给推出房间。
她把卧室门从里面插上,跟防贼似的。
倚在门上后怕的秦姝,不知道走出房间的谢澜之,薄唇勾起笑意弧度。
他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满目兴味地盯着紧闭的门,脸上的笑容又痞又坏。
活像是偷了腥的猫。
又像是老谋深算的公狐狸。
他从里到外,都弥漫着腹黑的气息,坏透了。
谢澜之刚准备转身离开,卧室内传来秦姝,被水汽润过的撩人嗓音。
“谢澜之,你把外面桌上的药,记得给赵永强送过去!”
秦姝早上就想把第二个疗程的药,亲自交给赵永强。
当时太过着急,给忘了。
回来看到桌上的药,她才想起这茬。
谢澜之走到桌前,拿起用牛皮纸包起来的药。
他朝卧室说道:“知道了,我去供销社了,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没有,你快去快回。”
“好——”
谢澜之离开后,秦姝穿着一件宽松,有点旧的布拉吉连衣裙。
她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客厅,提起来的那颗心,缓缓放回肚子里。
这段时间,她有点要扛不住了。
身体恢复后的谢澜之,危险程度比她预想的还要高。
看似正人君子,实则腹黑,蔫坏,还欲求不满。
往厨房走去的秦姝,又在考虑分房睡的事了。
秦姝在厨房转了一圈,觉得准备十多个人的饭菜,怎么也要有鱼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