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扯了扯薄唇,冷笑道:“再惦记,人也是我的!”
这话说的霸气,透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赵永强笑得幸灾乐祸,调侃道:“那我怎么闻到好大的醋味。”
在谢澜之的脸色变黑之前,他速度极快地溜了。
站在原地的谢澜之,压抑的怒意肆溢而出,仿佛破笼而出的猛兽,散发出横扫一切的慑人气势。
他谢家的媳妇也敢惦记,真是不知所谓。
别说他不可能跟秦姝离婚。
谢家除了丧偶,也没有离婚这一说!
两个小时后。
陶然等人蔫头耷脑地走出派出所。
他们人手握着十块钱,却没有一个人高兴得起来。
在做笔录的时候,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快被挖出来了。
得知他们是街头混混,还做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思想教育。
就差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一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只知道追求吃喝玩乐。
陶然揉搓着手上的钱,低骂道:“干他娘的!这钱拿的也太憋屈了!”
中分头同样气愤道:“谁说不是!除了我死去的老娘,我就没被人念叨过!”
“不想要?给我们啊!”
身后传来阿木提的冰冷嗓音。
陶然回头一看,七八个身高腿长,气度凛然的男人。
为首的人是神情高冷孤傲的谢澜之,对方冷眸沉沉地睨着他。
陶然立刻露出虚假的笑容,轻轻拍了拍嘴巴,非常识时务地说,
“哪能不要啊,这钱可是荣誉,回家我就把它供起来!”
心里却想着,一会就把它花出去吃顿好的。
这么憋屈的钱,他拿着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