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的有点无地自容,脚趾能抠出一栋四合院出来。
谢澜之见秦姝心虚地低下头,知道这事总算是澄清了。
他揉了揉仿佛被亲了一下的胳膊,连带把传达心底的酥麻,也揉散了。
谢澜之语重心长地开口:“以后有什么事要说出来,别等误会加深了,造成更严重的矛盾,我大多时间都忙于公务跟训练,很多事情没有时间去领悟。”
他抬手摸了摸秦姝的头顶,又温声补了一句。
“军人家庭大多都这样,辛苦你了。”
秦姝简直要被谢澜之吃死了。
明明犯错的是她,对方反倒是来安慰她。
秦姝在心底轻叹一声,嘴上乖巧道:“知道了。”
“回屋吧,我去洗个澡。”
谢澜之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转身离开。
秦姝摸着被男人捏过的耳垂,望着谢澜之赤裸宽厚的背阔肌。
上宽下窄,逆天的倒三角,这样的男人安全感爆棚了。
如果谢澜之没有姘头,生活作风也干净。
她似乎也没必要,再坚持柏拉图婚姻。
当然,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秦姝狠狠压下去了。
不行!
谢澜之的外在条件,实在是太恐怖了。
为了小命着想,秦姝把脑海中的想法用力摇晃出去。
翌日。
秦姝吃过早饭后,在给谢澜之后背抹药时,问他怎么给家里邮寄东西。
得知部队每天都有人去云圳市。
秦姝把一封信,跟二百块现金递给谢澜之。
“我离开家也有一个月了,给家里写了封信,还有这些钱也寄回去。”
“好。”谢澜之接过钱跟信封,又道:“还有什么其他东西吗?”
秦姝着急去晾晒昨天采的药材,摆手道:“没了。”
她前脚离开房间,谢澜之来到衣柜前,翻出一千块现金,跟手上的两百块放在一起。
他站在衣柜前静默数秒,又拿出不少的粮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