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绾面色平静的看着他,眸子里满是倔强,“妾身对天发誓,从来没有羞辱过这位姑娘,如果夫君不信的话,可以让周姑娘到祠堂里来跟我当面对质。”
“她现在连见都不愿意见我,就是你从中作梗,你让她到这来做什么?还想当面羞辱她不成?!”傅修不假思索的怒吼着。
“妾身实在是冤枉,我只想跟周姑娘把话说清楚,并没有要羞辱她的意思,如果夫君不想周姑娘再受委屈就更要让她跟我当面说清楚,我也不想被人误会。”
这番话掷地有声,姜玥绾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她眼中带了期盼委屈的泪水,从来不曾落下,好像正在众人面前无声的控诉傅修有多么薄情寡性。
不想让周如柳在众人面前被为难,却愿意开祠堂休妻,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天下哪有便宜白占的好事?这一次周如柳无论如何也必须来。
在场的长辈也适时的出声。
“不过是出来说几句话,那位郡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既然你要休妻另娶,那日后周姑娘便是将军夫人总要出来操持后院走访亲朋,像这样的小事她都不愿意面对,怎么做你的正事怎么挑起门楣?”
“更何况如果你想休妻,总要有理有据,把那位姑娘叫过来问几句话不就真相大白了。”
实在无奈傅修只好让人去请周如柳,还特意吩咐要好好说,千万不要刺激她。
不过是去请人来祠堂都要如此遣词酌句,果然爱与不爱的区别都写在细节当中。
姜玥绾的脸色有些难看,心里多了一抹怅然,三年的时间,蹉跎的岁月,和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众人明显都有些不耐烦周如柳才姗姗来迟,几个下人簇拥着她,身边都是将军的亲信大家不停的说好话,才让她不情不愿的来到祠堂。
一进门别说应有的礼数没有,她那眼神直接停留在傅修的身上,说出的话更是让人憋的不行。
“傅修你还求我来见你做什么?我跟你没有关系,我为什么要来见你的家族长老?我跟你可是清清白白,只不过是暂居在你家的客人,你对客人怎能有诸多要求?”
她这番话说完在场的众人面色各异,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知礼数的女子。
苏联一向对她偏爱有加的老夫人也忍不住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