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墨寒这个位置,是更加不能的。
也不可能。
“女人在你的眼里,不只是一个工具吗?什么时候你对我公司里的人有了心思?我怎么不知道?”
黎北寒没想到墨寒和他公司里的人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黎北寒,我发现你这个人现在一点儿都不可爱,你生活过的滋润,就不能盼着点别人的好?”
墨寒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希望门里的那老巫医说我不行了,你就要拍手叫好了?”
“那是自然。”黎北寒倒也没藏着掖着:“只要你一死,夜门里就不再是两极分化,而我……就能解决掉所有的问题。”
只听命于一人。
到那个时候,把夜门这个组织隐藏于世,也不是不可以。
“没看出来,你的野心不小啊。”墨寒翘起二郎腿,抿了口送上来的茶水,皱起眉头:“黎北寒,我记得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你们公司的这茶水间有问题,你怎么就不知道她整改整改呢?”
黎北寒:“爱喝不喝,不喝滚蛋。”
“都说资本家是吸血鬼,你是比吸血鬼更能吸血的,你手底下的人给你创造那么多的价值,你连茶水间的东西都舍不得,就你这样的,还能指望他们给你死心塌地的卖命?”
墨寒嫌弃地把茶水放下,对陈一说道:“陈特助,我想喝杯咖啡。”
“我这就让人去给墨寒先生冲。”陈一点头说道。
墨寒叫住了他:“你们秘书办里的那些人都给冲过了,味道不对,再换一个人。”
秘书办里的人都给冲过了?还不行?
陈一:“墨寒先生,我亲自去。”
不就是杯咖啡,很容易的。
他转身走出去,就往茶水间走去。
听到他提起咖啡,黎北寒笑了:“我看你不是想喝咖啡了,是想见冲咖啡的人了吧。”
墨寒浅笑:“没办法,那老东西说了,我如果再不惜点自己的命格,怕是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黎北寒乐了:“哦,还能这么好呢?那我得要提前给你准备一个大的真花圈了。”
“花圈就留着给你以后用吧,毕竟我怎么能死在你的前头。”
他们两个说话间,陈一端着咖啡进来。
墨寒喝了一口,摇摇头:“陈特助,看来你的手艺也不太好,这味道入口极苦,极涩。”
陈一:“……”
咖啡苦他知道。
涩这个又是从何说起的?
“我记得……”墨寒刻意拖长声音:“上次你们家太太出事的时候,那个叫什么淼的女人冲的咖啡好像就不错。”
陈一:“……”
黎北寒笑着摇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费功夫,没事你赶紧从我公司里面给滚出去,挂了。”
他的这算盘不要打得太响。
还说什么为了身体,明明就是为了女人。
这男人还真的是……狗。
墨寒把手机交给陈一:“陈特助,你还站在这儿干吗?还不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