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完河南府的发展状况后,刘博源将话题转移到福王朱由崧的身上。
“李岩,福王朱由崧现在还在向你施压,想要拿回他福王府的田地吗?”刘博源问道。
李岩点头回道:“是的,国公爷!福王朱由崧已经多次派人前来,要求属下配合他福王府,拿回属于他福王府的田地。”
“呵呵!想要拿回田地,这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刘博源冷笑一声,而后问道:“那你是如何应对的?”
“属下当然是不同意的,没有田契证明,这如何说是福王府的田地。”李岩回答道。
刘博源微微一笑,又细问道:“那福王朱由崧呢?又是如何向你施压的?”
李岩回道:“前几日时间,河南巡抚高名衡派人送来文书,要求属下派出兵马,配合福王府强行从百姓们的手里拿回田地。”
“还有,福王府的内务府太监也带来口信,如果属下不配合福王府拿回田地的话,那福王府就会向朝廷弹劾属下。”
“一个是河南巡抚,一个是当今朝廷,看来福王朱由崧是志在必得啊!”
刘博源摇头一笑,田地都已经分给了百姓们耕种,福王府就不要想着再拿回了,用河南巡抚与当今朝廷施压,又有何惧。
“李岩,此事你不用理会就行,明日本公爷前去一趟福王府,向福王朱由崧讲一讲道理。”
“是,国公爷!”
李岩低首应是。
“国公爷,如果福王朱由崧讲不通道理的话,那是否需要派出‘贼匪’出动?”李定国突然问道。
刘博源想了想,点头道:“也行,如果讲不通道理的话,那就上武力讲道理。”
“好的,国公爷!”
李定国连忙应是,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
........
当日傍晚。
李岩、李定国等一众官员们在城内的鼓楼上摆下酒宴,为榆国公接风洗尘。
作为城内最高的建筑,刘博源站在鼓楼之上,整个洛阳城尽入眼底。
极目望去,往南方向,可以看到如玉带般的洛水河;往北眺望,隐约可见邙山群山。
洛阳城外四野平旷,尽是遍布的村寨田庄。
夕阳西下间,还能见到一些百姓在田地里忙碌。
鼓楼内。
数桌酒菜已是摆好,菜肴也算是丰盛。
刘博源坐在主位之上,李岩与李定国陪坐一起。
随后,李岩端起酒杯,对着一众官员们道:“诸位同僚,这第一杯酒,让我们一起敬国公爷一杯。”
众官员们齐齐应声,连忙端起酒杯,向刘博源敬酒。
刘博源回笑着端起酒杯,客气的道:“诸位都无需如此,这第一杯酒,应当大家一起喝才是。”
“来,干杯!”
“干杯!”一众官员们高声应和道。
杯酒下肚后,现场的气氛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一众官员们轮番上前,向刘博源恭敬的敬酒。
而刘博源也没有摆着什么架子,皆是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水,很是豪爽。
这当即赢得了官员们的大声叫好,皆言国公爷海量。
刘博源轻声一笑,对自己当前的身体素质非常自豪。
不说什么日御十女,但对付数女还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每日只需休息两三个时辰,便又神采奕奕,丝毫感觉不到疲惫。
个人的力量,拉开三石的硬弓,也是十分轻松。
刘博源暗自感叹,自己已经越来越向着非正常人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