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算自己本体陷入此阵，也很难活命。

“天狱大阵，阵内生命越多，威力越大，最终将所有人都炼化，变成无间炼狱。你拿一城百姓的命来对付我，对得起那些忠心的臣子，对得起拥护你的百姓，对得起你身上这件龙袍吗？”

苏阳瞪起双眼，提声喝问。

同时想到暗影卫，想到百万大军，哪个不是为了大业朝，可以毫不犹豫地付出自己的生命？

尤其是魏无涯，到死的那刻，还在心系大业朝。

现在若让他们知道，他们倾尽一切效忠的皇帝，却无视一城百姓的安危，只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辜负他们的信任，不知会作何感想。

“整个大业朝都是朕的，他们能为朕而死，那是他们的荣幸。”楚燕南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或许在他心里，他的子民什么也不是，只不过是他用来达到目的的工具。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不在过程，只看结果。

甚至为了引自己入局，连亲儿子都搭上了。

苏阳微微摇头，替大业朝的子民感到悲哀。

而且还看向一旁的螣蛇，带着嘲讽冷笑了一下，“这就是你效忠的主子，或许哪天你没用了，这一城的百姓，就是你的下场。”

螣蛇眉头紧皱，沉默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先顾好你自己吧。”楚燕南冷哼道。

“天狱大阵，上古大阵，那又如何？”

苏阳目光森冷，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我让你看看，你所引以为傲的阵法，在我面前就如土鸡瓦狗，一文不值。”

说罢，纵身一跃，飞上高空。

“他想干吗？”螣蛇抬头看着苏阳，脱口询问。

“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图作挣扎罢了。”楚燕南哼了一声，一点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