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要了……”
她会死的!
真的会死!
可连着三天没来的云北霄哪里能控制的住,只温柔的轻抚着她,一遍遍的在她耳畔低喃着。
“乖,听话,再一次就好。”
可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尤其是云北霄刚尝情欲不久,一旦开始,就更是情难自抑。
一次又一次,一浪又一浪的高峰。
柳烟柔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不住求饶。
“督公,说好最后一次的,柔儿明一早还要去请安。”
“乖,最后一次。”
柳烟柔委屈的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您刚才就说最后一次。”
云北霄肩头已经印了一排的牙印,可他仿若未觉,声音依然温柔沙哑。
“乖,这次是真的。”
可这种事,哪有最后一次。
柳烟柔对他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最后还是累的不等他结束就睡了过去。
云北霄餍足的抱紧了她,看着她睡着了还蹙眉的样子,心下暗暗自责。
这般娇娇弱弱的小娘子,自己实在不该这般闹她。
低头,轻轻的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他的小丫头,长大了。
原以为她成了简绍的妻子,他们之间便再无可能,没想到……
低头,轻抚着她微蹙的眉,眉宇间尽是温柔。
屋外,寻巧默默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时,忽然有脚步声靠近。
寻巧皱眉,一个纵跃到了屋顶,就看到简绍正带着小厮过来,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督公还在里面。
眼看着简绍要进院子,寻巧灵机一动,一手一个,抄起个板砖悄然跳下屋顶,到了简绍和小厮身后。
二人似有所察觉,下意识回头。
寻巧心下一紧,一手一个板砖,同时砸在了两人脑袋上。
看着两人倒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暗夜低声说了句。
“将人扔到别处去。”
夜寂静。
柳烟柔第二天起来时,果不其然的又腿脚发软了。
坐在铜镜前,看着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不禁失笑,有些无奈。
没想到外人眼里杀人如麻的督公在这种事上竟也有些小孩儿脾气,得知她今儿个要去请安,竟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
香兰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就红了的眼,“是奴婢不好,奴婢今晚就守在小姐床前,定不让小姐再被人欺负了去。”
心里暗怪自己昨晚睡的太死,竟是不知东厂那死太监又来欺负小姐了。
“小姐,要不就说您身体不适,别去请安了吧。”
小侯爷和夫人本就对小姐诸多不满,小姐带着这些痕迹去请安,想也知道小侯爷和夫人会如何大发雷霆。
柳烟柔知道她担心什么,笑道:“放心吧,他们不敢。”
香兰劝不动,只好道:“那奴婢想想法子帮小姐遮一遮吧。”
柳烟柔轻抚着脖子上的痕迹,轻笑了声,“不用,就这样。”
既然这是他们想要的结果,不给他们看看怎么行。
以后,她还偏就要有事没事的顶着这些痕迹去他们面前晃悠。
“小姐……”香兰都快要哭了。
柳烟柔拍了拍她的手道:“听我的,梳妆吧。”
香兰一边梳妆,一边哽咽着恶狠狠的道:
“今晚奴婢就在小姐屋里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