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又道:“幸亏你们来得早啊。”
姜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终于要宣布她的病情了吗?
“不然我就要回家了。”
姜迟睁开眼睛,牙齿咬的嘎嘎作响:“大夫断句断的好。”
待会小命就不保。
后面那句没敢说出来,因为老妇人坐在床榻上看她呢!
“迟丫头,可有好些。”
老夫人探她脸颊,依旧苍白,依旧冰冷。
姜迟摇摇头,对着老夫人扯起一丝微笑:“劳烦祖母记挂,是我的身子骨不争气。”
“哎哟哟,我的小心肝,怎的好好的晕过去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吃姜迟她娘风风光光的来,一屁股坐在另一处的床榻上,身后跟着同样一脸忧色的姜怀之一时间屋子里好不热闹,齐泽意被挤了出去。
往里看,己然是被挤的看不见里,那一幕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姜迟倒在他的怀里,他轻轻垂下眼帘,目光落在她刚刚哭过的眼尾,通红的,楚楚可怜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己经停止,而在场只有他还有他怀里的人。
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姜粉妹妹,他转过身,往一旁的宅院去。
夜晚,姜迟拖着疲惫,被子被捻的紧紧的,而被子足足的盖了三层!
连翻身都觉得艰难的很。
她有些生无可恋的看着燕儿:“你确定你跟我没仇?”
燕儿手里端着黑乎乎的汤药,用汤勺舀起,轻轻的吹着,回答道:“大夫说了,要保暖,说小姐畏寒,切莫贪图那凉快。”
姜迟起身,却被重重地压住,她怒了:“我不冷死,迟早被压死。”
燕儿才去拿走了那一层被子,一口一口的喂姜迟。
姜迟被一小口一小口的喂,都哭出眼泪来了。
干脆接过一碗咕噜噜的咽了下去,用衣袖擦过,小脸皱到一起去:“你不知道,中药小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