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断之后宛如疯狗一般首接上牙咬,嘴角己经流了血,我不光闻到了血腥味儿,我还听到了牙齿被崩掉的声音。
过了很久,小屋上的铁链才断开,基本上是没有一块光滑的区域了。
门上的平安锁以及钉在窗户上的木头板子也被砍了下来,这个屋子的大门终于能打开了。
屋子里没有灯,唯一的光源则是由太阳东升西落通过不同的小窗透进来的,每个窗户边上放有两个蜡烛,应该是为了防止阴雨天气和夜晚而准备的。
“这是个什么东西?”
程双在队伍的末尾,一只手牵着薇薇安,另一只手则悬空放在一个形状酷似眼睛的旋钮位置旁边,犹豫着要不要碰它。
那个旋钮就在屋子内部大门的旁边,高度在150-155之间,从我这边看是在程双的鼻子处,薇薇安的头顶稍微往上的状态。
眼睛的画风则是与大厅西幅油画中右二的黑桃皇后相似。
“是范迪迪,是范迪迪!
一定是她!
这是她的眼睛!
她跟那个帽子是一伙的!
他们都想害我!
老路,他们一定是为了......你快闭嘴吧!”
我连忙捂住林辉的嘴,他现在疯癫的样子像是得了失心疯,生怕他再多说一句让大家对我带有有色眼镜。
我也顾不上调查他这种状态的原因了,但肯定不是怀疑范迪迪扬帆离开这么简单。
“我来吧,你们向后躲一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庄一鸣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瞄了我一眼。
但那种眼神不是凶恶,不是疑惑,而是一种释然。
庄一鸣走过去转动那个“眼睛”,它的眼球突然向外蹦出,牵连着一根麻绳,地板也随之轻微与墙面分离,比坐电梯还稳地下降。
“别扶着墙,都往里边走走!”
庄一鸣保持着属于他自己的沉着冷静,尽力维护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