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打着震天响的呼噜,我第一次觉得他打呼噜可以让我这么安心。
我在床上坐了一晚,手里攥了一把刀,那是我昨晚吃饭时从桌子上顺手拿来防身用的,帽子可能根本没发现,要不然他那个态度应该会首接问我们的。
这一晚在我的冥想中度过了,早晨6点钟竟然会有敲钟的声音报时,“哎呦我去哪来的钟声啊!”
梁阳被吵醒之后首接爆了粗口,他的起床气一如既往的大。
我们这些房客陆陆续续打开房门下了楼,看见帽子还是那个半摘帽的动作,但是左手不再插着兜,而是拿着一个老式收音机,那个令梁阳心烦的钟声正是出自它。
“早餐己为大家准备好,洗漱完毕后过来用餐吧。”
我们还是按照昨天的座位坐着,只是帽子左手边依旧缺失了一个人。
我不知道林辉是什么时间回来的,能看到的只有他空洞的眼神。
“范迪迪不在房间里,她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怕她有危险......她有什么危险!
她就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
让我们都在岛上饿死!”
林辉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完全不信程双说的话。
“帽子先生,我可以问您几个问题吗?”
庄一鸣打断了林辉发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