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陡峭,沈清欢带着少年沿一条小径往清灵山顶端走去,她的身体经过仙法洗髓,不似凡人,白净的肤色上,没有一滴汗水,陈珂一边抹汗一边适应身上的宫裙,对他来说实在太怪异,山村少年常去山上劈柴,往往粗布麻衣加身,换上裙子反而没有一丝异样,不愧是俊美的少年。
沈清欢问他还爬的动吗?
这段山路崎岖难走,少年摇摇头,他常和娘亲进山砍柴,泥泞遍布、荆棘丛生的路早己习惯。
他怯生生又警惕的看了沈清欢一眼,闭口不言,神情慌乱,陈珂本不是坚强的人,又经历家人被土匪杀害,泪水又濡湿眼眶。
停下歇脚,沈清欢一头乌黑的发丝用簪子扎好,道袍下是姣好丰润的身材,许是赶路急迫,她的呼吸急促不定。
玉女派清规,入此门派,此生断绝情欲,至于男人,不见影子,山上连养的猫都是磁性的。
沈清欢修炼26载,本该清心寡欲,内心澄澈,可看到少年被关在囚笼中,脸蛋上的血灰与极其立体光滑的五官,在阳光下形成的美感,令她呼吸加重。
似乎冥冥中注定她命中有此劫,度过了安然无恙,度不过粉身碎骨。
少年难过、紧张就会啃馒头,他坐在树荫下,没什么吃相。
沈清欢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一手抱着三尺剑,另一手用叶子汲取了露水。
“渴吗?”
陈珂点头,露水从唇齿间滑落,旁边的仙子怔怔出神,清冽的水沾上唇瓣的那刻起,她的内心摇曳的如同秋天的落枫。
从下到上,没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陈珂的身材无疑是极其匀称标致的,归其原因常年跟家人去砍柴,干农活导致的,但他很白,犹如冰雪覆盖在身上。
沈清欢的手落在少年的颈子上,轻轻一触,如同尝到蜜糖一般,她怔住了。
陈珂却被那冒犯的葱葱玉指吓到了,立刻身体往后缩去,沈清欢对他说什么,也不敢理会。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