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儿子的背影消失,他这才转回来,直勾勾看向南烟。
“找我有事?”她问。
傅律霆看了眼手里的花,默默放到一旁石阶上,不是他不想送,而是拿不出手。
“我来道谢。”他走到南烟面前,“那天晚上......”
女人皱眉。
傅律霆没再继续说下去:“......总之多谢。”
“不敢当,我也没做什么。”
针灸并没有太大作用,所以,严格说来她并没有帮上忙,是傅律霆自己熬过去的。
事后,南烟让人查过这种药,据说,药性猛烈,分四次发作,一次比一次猛烈,持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几乎没有人能硬撑过来。
傅律霆:“你帮我把脉了。”
南烟淡淡开口:“没把出个什么名堂。”
“下针了。”
“无效针。”
“......你把你卧室借给我了。”
“......”
这倒是。
南烟:“哦,不客气。”
傅律霆:“我已经处理了下药的人。”
“嗯。”
南烟没有多问。
傅律霆突然有些丧气,他以为两人之间经历了这些,至少能让南烟对自己不那么冷冰冰,可这个女人的心出人意料的硬。
“我想请你吃个饭,简单表达一下谢意。”
“心领了。”这是拒绝的意思。
说完,就要往里走。
“烟烟。”傅律霆开口叫住她。
“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