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哭还是闹?或者求你?”南烟轻蔑一笑,“你还不配!”
傅律霆抬手掐住她下巴:“女人太嘴硬,不是什么好事。”
南烟缓缓抬眸:“是吗?”
四目相对。
男人目光幽邃。
她一字一顿,“你的好与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半天时间还没让你学乖。”
“半天?呵,这辈子都不可能。”
“南烟,你一定要跟我唱反调?”
“是你原本就不在调上。”
傅律霆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高脚杯,猛地仰头喝完剩下的红酒。
哐——
酒杯落地,碎片四溅。
“傅总想喝酒,柜子里多的是,何必大费周章跟我抢?”
“你倒是不客气,我的藏酒,你问也不问,直接挑了最贵的一瓶。”
“怎么?不是请我来做客的吗?连瓶酒都舍不得,这就是傅总的待客之道?”
男人一噎。
比“阴阳怪气”和“冷嘲热讽”傅律霆必须承认,他不是南烟的对手。
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有办法把他气到抓狂。
“你打算扣我多久?”
“去民政局的时候,自然就能出门。”
“呵......”南烟冷冷勾唇,“那傅总还是多准备几瓶好酒,我怕不够喝。”
眼见南烟一副破罐破摔,誓不妥协的样子,男人眼中最后一丝耐性也消耗殆尽。
他一个用力,直接将女人打横抱起,丢在床上。
南烟喝了不少,脑子晕乎乎的,这一摔只觉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傅律霆已经欺身而上,把她狠狠压住。
双手扣死她左右腕口,按在枕边,仿佛钉子凿入木板,根本无法挣开。
南烟猛地屈膝,企图上顶,直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可傅律霆仿佛早有所料,在她动作的瞬间,身体顺势撑起,完美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