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西沉默。
傅律霆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哐——
碰了碰顾延之手里的高脚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嗯。”
傅律霆拍拍他肩膀:“慢慢来。”
顾延之:“放心,我知道这种事急不来,明天再去医院看看。”
......
“去医院?”穆瓷闻言一愣,立马紧张地打量起南烟,“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去看院长妈妈。”
“呼......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什么时候去?”
南烟:“明天吧。”
......
第二天中心医院。
南烟带着花和水果进到病房时,没看见护工阿姨。
但外套摆在沙发上,手机也没拿,应该只是暂时走开一会儿。
她丢了花瓶里半枯萎的花,再插上新鲜的,然后打了热水,坐在床边给院长擦手。
“院长妈妈,我知道你听得见的。今天带了你最喜欢的栀子花,现在整个房间都是花香,你闻到了吗?”
“如果可以,睁开眼睛看一看好不好?”
不出意料,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
但南烟仍旧温柔地说着。
病房外,拿着缴费单回来的护工阿姨刚走到门口,透过玻璃看见床边的南烟,嘴角不自觉染上笑。
她正准备推门进去,突然,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男人西装笔挺,领带周正,手里还抱着一大束鲜花。
护工有些惊讶:“顾先生?”
顾延之点头:“您好。”
“又来看老院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