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是没听到我是怎么对老丈人说话的。更刺激呢。”左寒淡声道。
“你也不怕程梨跟你闹。”霍昀低声说道。
左寒淡声答了句,“她不是那么不知好坏的人。”
他说着忖了忖,又继续道,“而且,你当那些原生家庭有毒的人,真的不希望有人为他们鸣不平?”
“不过是因为一直没有人为他们鸣不平,没有人把他们从泥潭底里拽出来。而他们已经被压迫了太久,难以挣脱,只能困在那脏污恶臭的泥潭里,能怎么办呢?清醒着沉沦岂不是太残忍了?”
“无非只能把眼睛闭上,欺骗自己,世界很黑很安全。只能这样罢了。但程梨不同,因为我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不管她。”
听着左寒这些话,霍昀低笑了一声,“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不过人家好歹是病人,你多少还是收敛着点吧。我知道你还是因为老婆晕倒了,有脾气上来了。”
左寒深吸一口气,长长呼出来,“我就是烦这些不负责任的父母。”
他冷讽地扯了扯嘴角,“既然那么不负责任,就控制好自己的繁衍欲。少一副生了孩子下来,孩子就该感恩戴德的嘴脸......”
左寒没再继续说下去,他摆了摆手,“算了。”
左寒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是谢纪安打过来的。
他滑动屏幕接听了起来。
“左寒呐,你现在在哪儿呢?”谢纪安在那头问道。
“老谢,我以后不加班,要是再像现在这样,每天安排得这么连轴转,我老婆累得晕倒在医院大厅里。趁着我正好还没交接完所有手续,我走人。”
左寒淡声说完这句。
就听到那头几秒沉默之后,响起了程梨弱弱的声音,“左、左寒,谢主任在我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