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了解。”
“那你也知道左寒和他母亲关系不好吧?”喻寻琴问道。
程梨不太确定喻寻琴的话里有没有试探的意思,但还是没打算放松自己。
于是就继续硬着头皮点头,“知道。他母亲把他关在晏城的时候,是我去接他的。那时我们已经结婚了。”程梨重复,“上个月底就已经结婚了。”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关系不好吗?”喻寻琴又问。
程梨忖了忖,心说高考的时候,自己也没这么紧张。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当时依稀听到的那些......左寒与邱瑾的对话。
硬着头皮总结了一下,“他母亲好像有些偏心,对左寒不好。”
毕竟哪个母亲要是真对儿子好,儿子对母亲不会是这恨之入骨似的反应。
而且也没有哪个对儿子真好的母亲,会找两个黑衣壮汉在门口拦着不给人走,也完全不管会不会耽误对方的工作和正常生活。
左寒又不是三岁,三十岁的人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了。
“是啊。”喻寻琴轻叹了一口气,“他妈就是......太偏心了。”
程梨觉得在喻寻琴这里,似乎已经是过关了,因为喻寻琴终于没再问她问题,而是自顾自开始说了起来。
“她一颗心简直完全偏向了左寒的哥哥左年。我就没见过哪个当亲妈的,会对丈夫前妻的儿子那么好,好得连亲生儿子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