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了呀,就像她。”花昭看着刘月桂道:“不过也只是看起来不活了而已,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二婶,你懂吧?”
刘月桂表情一顿,又对花昭道:“不是,叶安承认了,当时就是他推的红棉。”
只不过他确实没想把人推出去让别人看,他还没有那么龌龊。
是因为那门是外开的,葛红棉进来的时候没关严,他一推,她一下子就倒出去了。
正好有几个人在院子里乘凉,被看见了。
“好吧。”花昭说道。
既然叶安都承认了,花昭也不揪着不放了。
“给我道歉!”葛红棉含泪朝花昭喊道。
“好大声音,你底气好足啊,看来也不像需要人喂饭的样子。”花昭道。
葛红棉表情一顿,脖子一梗,还是道:“你冤枉我了,给我道歉!难道你做错了事就不需要道歉的吗?”
“谁说我冤枉你了?你的衣服到底是谁脱的?”花昭问道。
葛红棉一下子卡壳了。
说是叶安脱的,所有人都不信,叶安也不会承认。
“我们是两口子,谁脱的衣服有那么重要吗?你和叶深办事的时候谁先脱衣服?!”葛红棉破罐子破摔道。
“嘿!”花昭第一次有种被人怼得无言以对的感觉。
眼看两边就要吵起来,刘月桂赶紧当和事老:“你去帮二婶劝劝叶安,让他挑一样,是接受淘气包?还是跟葛红棉生一个自己的?”
花昭顿时觉得头大。
这两个妈,自己逼婚就得了,非得拿她当枪使干什么?她哪里长得像枪?她又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