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这小姑娘看起来乖巧,没成想心术不正,要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古予希就在一边冷冰冰看着大妈的影后级表演,还别说,挺逼真的,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啊!
  见古予希不说话,大妈愈发嚣张起来,向众人检举古予希的罪行。
  “这小姑娘一上来就让我起开,我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怎么办,小姑娘还让我道歉。”
  热心肠的人看不下去了,连忙站出来,同仇敌忾看着古予希,其中一个穿着布拉吉的女生先发制人:“这位同志,大妈她老人家不容易,人家一没招你,二没骂你,你这么做于礼不合吧?”
  古予希感觉耳根子嗡嗡嗡作响,这种圣母婊她见识多了,想燃烧她去照亮圣母婊,门都没有!
  她抠了抠指缝,问道:“你哪位啊?下凡历劫、救苦救难的过江泥菩萨?”
  “你!”
  吴牡丹被古予希这骚操作惊呆了,那女人五官精致,倒是生了一副好骨相,配上她那藐视的神情,整个人看起来高不可攀。
  “你什么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老天爷多给了你一只耳朵,不是让你拿来当摆设的。”
  看着那女人要哭不哭的,古予希再次提醒:“这位同志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大妈那么不容易了都没有哭,你看起来更加不容易啊!”
  一个男人站出来,对着古予希大声呵斥道:“同志,我们都是人民的公仆,你一上来就责骂女同志,是打算和我们为敌吗?”
  那男人对着吴牡丹说:“同志你别哭,这种女人烂根的坏,不值得我们为她哭泣。”
  又是一个找存在感的贱男人,古予希讥笑,别以为她看不出那男人的心思。
  “哟!真的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敢问这位同志,你所谓的人民公仆就是一上来就责骂我?那看来你也是烂根了,你这是打算和我们人民为敌吗?”
  “我……”
  男人尴尬了,女人通常都是怕麻烦、脸皮薄的,今天他莫不是遇到了一块奇葩?
  吴牡丹看着古予希,委屈巴巴道:“不是的同志,这男同志只是帮我说句话,并没有和人民为敌。”
  “同志你别怕,有什么委屈就尽管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古予希吹了一个口哨,也开始卖惨了,大声叫嚷起来:“你们这对夫妻怎么回事啊?我一个小姑娘就是想在自己的卧铺休息一下,你们一上来就骂我烂根,大家都来评评理啊!”
  “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啊,我和这同志不是夫妻……”
  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古予希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玩弄的戏码,她再次对着那大妈说:“大妈,这戏你也看够了,你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还请你高抬贵手,把我的卧铺归还给我。”
  “同志,大妈就是坐一坐,你让一下她又怎么了?”
  “老人家不容易。”
  大妈也学着古予希大吼大叫起来,开始装柔弱:“老天爷啊,这小姑娘怎么那么欺负人啊,让我一个老婆子搬来搬去的。”
  “大妈你哭吧,要不然我都不好欺负你了。”
  吴牡丹被古予希这不要脸的程度叹为观止,那些打量的人越来越多,她丢不起那个脸。
  “同志,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随意,还请你不要难为这位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