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配?”
贺兰殷冷声说:“从今天起,不许她喝药!”
他杀不了她,索性让她病死好了。
看她那样,一时半会死不了,也能吃些苦头。
他是真阴损。
绿枝吓得直接跪了:“陛下开恩。娘娘身体病弱,不喝药不行的。陛下开恩啊
贺兰殷没开恩,下了这个命令后,就甩袖走人了。
殿外值守的士兵听了皇帝的话,直接上前从绿枝手里抢了药碗。
“砰!”
药碗瞬间四分五裂。
药汁溅得四处都是。
绿枝看没了药,又气又慌,一时急得直哭:“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娘娘!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罪魁祸首贺兰殷觉得桑宁才是欺人太甚!
她竟然敢亵渎龙体!
真是该死!
他回了寝殿,躺到床上,胸口剧烈欺负着,哪怕过去很久,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妖妃唇齿贴上来的触感。
热热痒痒。
酥酥麻麻。
从腰腹的皮肤一直蔓延全身。
他如火在烧,热汗淋漓,隐忍得想杀人。
都怪那个妖妃!
他从前从不这样!
太监总管王诚一旁守夜,见新帝仰面躺着,呼吸粗重,俊美逼人的脸都是汗水,显然是动了情、欲,便试探着问:“陛下,要不要奴才寻几个貌美清白的宫婢来伺候?”
这皇宫之中最不缺美人了。
当然,像妖妃那样的绝色,怕是难以寻到了。
“滚!”
贺兰殷言简意赅一个字。
他现在视女色如蛇蝎,怎么可能去宠幸女人?
没错,少年天子正自己跟自己赌气,把这场来势汹汹的情、欲视做一场磨难、一场挑战,而他从不惧怕挑战。
他势要降服色、欲这头猛兽。
当然,他成功了。
代价是夜里做了一场又一场不可言说的梦,地点、场景、姿势换了又换,就是人没换,直折腾得他到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桑宁也是天蒙蒙亮才睡去了。
不过,她没睡好,不是做了什么带颜色的梦,而是没喝药。
因为皇帝下令不许她喝药,果然,她是没药喝了,只能忍着病痛之苦,生生被病痛折磨到精力枯竭,昏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又是天黑了。
说来,她是饿醒的。
又饿又渴,昏睡一天,依旧疲乏的厉害。
“绿枝,绿枝——”
她蹙着眉头,挣扎着想从床榻上起来,没成功,身体虚弱的没一点力气了。
这病弱的身体如同八十老朽,沉重的厉害。
“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清润好听的男音。
桑宁闻声看去,很是惊讶:“怎、怎么是你?”
风雀仪笑了:“你想是谁?”
桑宁如实说:“我想是冯润生
人善被人欺。
她柿子挑软的捏,就想欺负冯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