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说道。
闻言,我皱眉问:“不对......如果你身体当中的封印是你父亲所为,又为什么你族会让西北牧跟辽东牧来帮你解开封印?”
“那是我爷爷的决定,我父亲夺我太平要术,封印我气机,皆是瞒着我爷爷所为,后来,因我爷爷有心要帮我解开体内的枷锁封印,又招致我父亲的毒手,我父亲杀了我爷爷,一并拿走族长之位。”
谢年的眼底逐渐泛起了阴冷。
我暗自吸了一口凉气。
这谢氏还真他娘的狠人辈出,都是杀父夺位。
“还记得当初你被王国光、方野、陈婵他们围杀在长白山时发生的事吗?他们说过我谢年于十年前被废于上京,见士族之人不得动手之事?”
谢年又问。
我点了点头,这些事我如何会忘。
“这一切的真正故事,是我父亲与我未婚妻谢允一同陷害我,说我淫性天成,小小年纪与世俗女子勾结,泄露士族气机等秘事,以此将我逐出士族,也对士族他人掩盖我气机被封之事,说成将我所废。”
“那时,我对付王国光他们,用了一只保命蝉,这是我父亲之物,他将此蝉给我保命,又不允许我对士族他人动手,陈启,你说他这是怎么想的?”
“是又当又立,还是想要凌辱我?”
谢年沉声。
“这些便是你入世俗与我相遇的所有故事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半伙,说实话,不太好接受。
“不,还有,我本浑浑噩噩的在世俗就这样过完一生,有天夜里,我听到了一声指引,她说,让我等,等一个人,等他出现,我就可以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一切。”
谢年突然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谁的指引,等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