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说的话,其实很容易懂,就是我的气息已经盖过了惊门的这个势力,相较于我是惊门的领袖,更像是惊门是我陈启的势力。
这就好比一父一子的关系,介绍他们时,父亲的权势名声大些,都会说,某某人是他的儿子,可当儿子的权势名声更大时,便会说,某某人是他的父亲。
在这种情况下,传道之物要出了问题,我影响的可能更大。
“那我自身又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凝神问道王化羽。
王化羽却摇头不说。
我沉声:“你知道,但你不想说。”
“既然心知肚明,又为什么还要问?”
王化羽说。
“你就这么惦记着婚书上的名字?”
我问。
“是又怎么样?你跟我耍心眼,就不允许我记仇?师父已死,我随时都可以退出惊门,你也用不了身份来压我。”
王化羽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面无表情,可心里头却思索了起来......
我自身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能影响到这惊门的传道之物?
毫无疑问的是,必然是不好的问题。
可我近来,既没有中毒,中蛊,也没生病,在昆仑山一行中出现的伤势,也基本好转的差不多了。
我原先还担心琅琊王氏会卷土重来,又对我动手,可此刻一看,莫非他们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