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不小,不知道在这种虚弱的状态下,是怎么使出的。
但纵然如此,这股力量也威胁不到我。
我顶着窒息,平静说:“你跟我师父认识,我尊你一声锦叔,但想来我师父于你是有恩的,你睡了十年,难道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我掐死吗?将你恩人的徒弟掐死?”
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很快,他压低嗓子,声音像是从牙缝内挤出来的一般。
他道:“你是不是睡了我女儿!”
我一愣。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片刻,我反应了过来,这种事情,锦绣肯定不会主动跟他说,应该是那次在锦学成面前说的话,全部被他听到了。
我跟锦绣打赌,让她晚上陪我去找孙家翁那次。
一时间,我有些不好回答。
那次我还真没睡锦绣。
可我确实又睡过了锦绣。
“好,你有种。”锦学成见我没说话,他便认为我是默认了。
而后,他凶神恶煞的瞪了我一眼后,接着说:“我是承了黄前辈的情,但这一码归一码,西太后灵柩的事,我会按照当年的约定,如实告诉你,但这件事完后,你小子就给我等着!”
“我等着,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
我平静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