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站好想说点儿什么,可沈州白字字句句像是泣血一般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他竟然无法反驳。

“祝你好运,我要出差了,如果你要跟着我,火车站里还是有警察的。”

“我已经够给你脸面了。”

沈州白长的很高,比萧北站还高一个头。

站起来倒是充满了不少的压迫感。

萧北站没有说话,只是眼睁睁地瞧着沈州白下了车。

售票员见他们没有跟上去,也没再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直到下车,萧北站都是沉默不语,无论何安嘉怎么说的,他始终不理会自己。

何安嘉急的不行。

“阿肆,你说我骂我都行,可是你别不理我。”

“我承认我就是嫉妒婉婉,我想去问她心里到底把你当什么。”

“我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我不想看着你一颗心都栽在她身上。”何安嘉跟在萧北站的身后进了宾馆。

她嘴巴皮都快说干了,萧北站也没有递给她任何一个眼神。

“阿肆。”

何安嘉咬着唇,江围的人都是一脸莫名的表情看着她。

她还是头一次这么丢脸。

到了房间门口,萧北站像人机一样打开了门。

何安嘉想跟进去,却被萧北站拦在了门口。

“阿肆,你现在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吗?”

她还是头一次被萧北站拦在门外。

该死的,怎么外人两句话,就把他改变了。

“不是。”

萧北站双目无神地望着她。

何安嘉见他终于肯说话了,终于松了口气。

她连忙开口:“你终于肯理我了,阿肆,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沈工说的那样对婉婉。”

“我只是觉得太晚了。”萧北站语气冰凉。

何安嘉一愣:“什么太晚了?”

萧北站的无神的眸子里满是错愕悔悟:“我只是觉得和你划清界限划清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