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律却摇头:“倘若她的死如果是燕父所致,司家必然不会放过他。可现在司家和燕家和和气气的,可见司虞的死应该和燕父无关。”

祁夫人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不少,道:“燕夫人每每提到司虞,可是满腹怒气。骂她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害苦了燕父。我总觉得,司虞可能做了什么对不起燕父的事情。”

祁律豁然开朗道:“若果真如此,燕父会不会把他对司虞的怨怒迁怒给司桥笙?”

祁夫人瞪大眼,似发现了新大陆:“若是燕父真的待司桥笙如珠如宝,司桥笙幼年时怎么可能落入人贩子手上?又怎么可能带着一身残疾?富贵豪门的孩子,哪个不被看顾得精细。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燕父对那孩子有些冷淡。”

祁夫人同情心泛滥:“不管怎样,孩子可是无辜的。若是他们把对司虞的恨迁怒给司桥笙,真正有些残忍。”

祁律神情凝重道:“可怠慢司桥笙的是燕家和司家。为何司桥笙却要将四大家族一起拉下神坛?”

他摇摇头,无比困惑道:“司桥笙的心机城府折实深不可测。”

祁夫人眼神暗了暗。她庄重的提醒祁律:“老公,你一向以嫉恶如仇美名在外。这次你要帮燕家,可得把眼睛擦亮点。别到头来真的帮了一头披着羊皮,人面兽心的畜牲。”

祁律点头:“你放心,此事我还得再做调查。”

眼看司桥笙庭审在即,可是祁律那边却依旧没有动静。念笙便彻底坐不住了。

这天,她主动约见祁夫人,没想到祁夫人爽快应约。

美容会所。

祁夫人刚从电梯间里走出来,就有一只手把她快速拉到楼梯间。待祁夫人定定神,看到念笙正举起手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