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父只觉得全身脱力,身子恍如佝偻了许多。

燕鸿笙坐上车,顿时卸了一股劲,全身软绵绵的瘫靠在后排座的椅子背靠上。

陆丰驾车,却扭头请示燕鸿笙的意见:“爷,去哪里?”

燕鸿笙没有回应。

左岸心里好奇,便瞥了眼燕鸿笙,却见他蹙起眉头,素来奶白的肌肤上,泛起不寻常的红。

左岸伸手摸了摸燕鸿笙的额头,滚烫。

顿时火急火燎的吩咐陆丰:“赶紧送爷回家,让他好生休息。”

陆丰觉察到燕鸿笙是生病了,道:“为何不去医院?”

左岸最怕陆丰这股比牛还犟的劲,敷衍的解释道:“爷这是心病,医院治不了。”

陆丰崇尚科学是万能的,他反驳左岸的观点:“你没去医院,怎么知道医院不行?”

左岸扶额:“陆丰,爷这病发过几次了。我们通过前几次的经验,也该知道爷这次发病的原因。他现在心里很疲惫,只需要休息,休息好了,这病就会不药而愈。”

“万一不能退烧呢?”陆丰坚持。

左岸气得挥起拳头:“老子想打爆你的头,看看你的脑回路是不是直的?”

所幸燕鸿笙不是完全没有意识,他疲惫虚弱道:“我没事。陆丰,回家。”

燕鸿笙的命令,陆丰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