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便推着司桥笙回了屋。
楼下的争吵声一声漫过一声,许是最后两个人吵累了,终于停了战争。
最终是陆白放低身段,主动讨好霍囿光:“囿光啊。我们别吵了。你说我们俩吵架,孩子听了该多难受。你就让我进去喝口水,我们心平气和谈一谈。”
霍囿光眯起眼睛:“你终于学会说人话啦?早这样不好吗?”
陆白嬉皮笑脸,开始打感情牌道:“哎呀,在老朋友面前,怎样失态都无所谓。我啊,是把你当兄弟。在其他人面前太守规矩,活的累,也只有在你面前才撒的开。”
他一降低身段,霍囿光就心软。
“行呗,我就看在桥笙的份上宽恕你一回。你进来,我请你喝茶。”
霍囿光黑着脸将陆白请进去,然后兄弟之间的氛围就从喊打喊杀直接过度到相亲相爱。
霍囿光甚至留陆白下来吃晚饭。
不过晚饭时,霍囿光再三警告陆白:“陆白,我警告你,不许为难桥笙,他要不要回陆家,由他自己决定。”
陆白竟然也乖乖的答应了:“行行行。他若是不想回,就留在你这里。”
吃饭时,司桥笙和念笙只能下楼陪同他们。念笙如坐针毡,不过司桥笙心理素质特别稳定,他竟然对两个老者视若无睹,一个劲的给念笙夹菜。
“来,多吃点。”
霍囿光和陆白面前的菜很快就被司桥笙洗白,他给念笙碗里,盘子里堆着高如山丘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