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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炑的话语掷地有声，不容任何反驳。

他猛地扬起手掌就要打人，符晓害怕地后缩了一下。

“听到了就回话！”

“嗯。”

符晓嗫嚅着，带着一丝哽咽，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那蝉翼般的睫毛，一个劲儿地颤啊颤的，纤细的手指死命地攥着衣角，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

薄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嘲讽，“装无辜是吗？

别以为你那点小伎俩能逃过我的眼睛。

垃圾货色，真是脏了我的眼！

你知道我陪你说这几句话的时间有多宝贵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薄炑的眼神中满是戏谑，仿佛将世间万物都玩弄于鼓掌之间，他随即转身离去，背影透露着不可一世的暴戾与狂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