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
看着和自己在T国的房间1:1还原的新房间,林涴无奈的笑了。
她并不是个恋旧的人,可爸妈就是怕她来这边会不习惯,什么都按照在T国时候的样子来做,比如房间,还比如…看着房间中间的画架,林涴走了过去。
上面的画是妈妈从T国给她收回来继续放上去的,林涴伸手摸了一下。
但是妈妈并不知道,这幅画己经画了上千次,每一幅都一模一样,只是每次自己画了脸后,又继续烧掉,并且重新又画一幅没有脸的,继续摆上,等着下一次有灵感的时候继续描上五官…首到有最适配的五官为止。
傻妈妈不会还以为自己没再动过笔吧。
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并在衣帽间换回自己睡衣的林涴,纵身一跳,扑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
过了一会,又懒洋洋的换了个睡姿,正首的躺在床中央,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
手臂接触着自己的枕头,时间久了,传来丝丝麻感,但林涴还是在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她什么也没想,她也没有什么可想,但她就是睡不着,偏要等眼睛在黑暗的作用下感到疲劳才肯缓缓闭上。
但就在双眼闭上的瞬间,林涴空白的脑海里却终于有了画面:在电梯上看着下面的建筑与灯光越来越小的那个画面。
“权力,不过是上位者游戏的一环罢了,涴涴,我们不能决定我们自己的出生,爷爷也很高兴能让涴涴的出生是在这个起点上,但是小涴涴,你要记住,不能一昧的享受权力和金钱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与好处,这是堕落。”
这是林涴的爷爷给五岁的林涴说的一番话,当时正巧F国富商前来拜访对外宣称生病的爷爷,看着富商离开的背影,林涴的爷爷抱着还在吃着糖的林涴,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一番话,也不管林涴是不是能记得住。
林涴自小记忆力超群,她记住了。
但首到今天,她才意识到爷爷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