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开始消毒,沉画才发现伤口比刚才看到的还严重。
而且这样的伤口是近距离造成的,为什么别人会伤到他?他的手下呢?
沉画穿着米白色的分体式睡衣,长发别在耳后,露出白皙柔嫩的脸颊。
看着眼前女人认真熟练的动作,郁少霆眸底掠过一抹暗色:“你经常做这个?”
沉画给他消毒的动作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消毒,淡淡地道:“我哥哥总是受伤。”
“你还有哥哥?怎么没听你说过。”郁少霆挑眉。
沉画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又没问过我。”
郁少霆看着她:“说说。”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有四个哥哥,他们的工作比较危险,有的时候也会受伤,所以我已经习惯了。”
沉画消毒完,拿过止血药,看着他道:“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说完,他将药粉倒在他流血的伤口上。
刺痛从伤口传遍四肢百骸。
郁少霆咬紧牙关闷哼了声,脖颈因为忍耐青筋暴起。
沉画看了看他,见药粉撒的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拿过绷带和纱布包上伤口。
处理好伤口,沉画转身朝楼上跑去。
她倒是跑得快。
郁少霆靠着沙发,侧目看着女人纤细的背影,有些疲惫地闭上眼。
“把裤子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