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有了身子,不便伺候爷们儿,叫旁人伺候,在这个时代不是很正常?
二奶奶又不愿意那三个姨娘占了二爷的身心,只能从陪嫁丫鬟里选一个。
我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倒霉鬼。
屋内虽生了火盆,可只穿一件肚兜,还是叫我忍不住打寒颤。
我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慌张。
若是今晚笼不住二爷,我在二奶奶那儿只会更惨。
“二爷......”
我颤着声音,微微抬起头看向二爷。
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姑娘,我的眼神和我的动作都在告诉二爷,我柔弱可怜,求二爷垂怜。
二爷到底是个男人,渐渐便开始意动。
“过来,”他冷着嗓子唤我,眸中烦躁中夹杂着不耐,“来伺候我之前,嬷嬷没告诉你该怎么做吗?蠢货。”
我心内冷笑,我何须一个千百年前的老嬷嬷告诉我怎么做,我会的花样,这些古人怕是想都想不到。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回忆着那些看过的内容,取悦着二爷。
大概是因为时间太久远,我的行为很生涩。
可这偏偏叫二爷起了兴致。
等我没了力气,他便抱起我,将我压在炕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直到此时,我才能体会这句古诗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