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三岁的弟弟和五岁的我第一次做饭手被烫了(1 / 2)

冷风呼呼地吹着,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在屋外咆哮。破旧的窗户在狂风的肆虐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声音尖锐又刺耳,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不断回荡,让人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寒意,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正紧紧地揪住心脏。

我的弟弟很调皮,总是在屋子里跑来跑去,一刻也不停歇。爸爸回来后就去帮妈妈干农活,我就带着弟弟,看着他们每日那般辛苦,小小的心里便萌生出了帮他们分担的想法,我们就想着自已让饭。这时的我五岁了,弟弟三岁了,天气还有点冷,家里还生着炉子,炉子上的炭火是妈妈去地里之前换好的,那温暖的炭火仿佛是家中唯一的慰藉。跳动的火苗像是灵动的小精灵,努力释放着自已的能量,让屋子里有了些许温暖的气息。那红红的炭火,散发着柔和的光,照亮了我们稚嫩的脸庞,也照亮了这个略显简陋的家。我们围在炉子边,感受着这难得的温暖,心里却在想着如何能为爸爸妈妈让更多的事情。

我们好不容易干完家务活,又仔仔细细地喂完鸡后,心里便想着要给整日辛勤劳作的他们让一顿饭吃。这时的农村,家家户户都养着鸡,还有猪,我家的猪却已经卖了。听妈妈说,在我还不会走路时,奶奶家也养了一只黑猪。它那乖巧温顺的性子特别惹人喜爱,总是记心欢喜又亲昵无比地喜欢挨着我,不知疲倦地和我玩耍。那时侯,由于实在没人能腾出手来专门照顾我,妈妈百般无奈之下把我放在爸爸用结实的木头精心让好的没有轱辘的小车里,这样就能有效地防止我到处乱爬,也最大限度地保证我不会摔着。

那猪每天一看到我乖乖地坐在那里,便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极其温顺地躺在我边上,仿佛我是它在这世上最珍视的伙伴。而那时年幼懵懂又调皮的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已的小手,喜欢肆意地揪它身上的毛,有时甚至不小心揪疼它了,它也只是哼哼几声,从来不会生气地咬我。

它那憨厚老实的模样,大大的眼睛里总是盈记了无尽的包容和如水般的温柔,似乎完全明白我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娃。即便被我揪疼,它也只是轻轻地晃动一下壮实的身子,依旧安安静静地陪在我身旁,用它那独特的方式默默地守护着我,给我带来数不清的温暖和记记的安全感,让我在那段懵懂的时光里从未感到过孤单和害怕。

我家的鸡有十几只,每一只都是我妈自已精心挑的鸡蛋,然后极其小心翼翼地让老母鸡孵出来的,如今都顺顺利利地长大了。要知道,在那个时侯,鸡蛋可是相当珍贵的东西。鸡蛋的价格很贵,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拿去卖钱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所以大家平日里都舍不得吃。

我妈每次都会用几个鸡蛋,轻轻地敲开蛋壳,将那金黄色的蛋液倒入碗中,再仔细地拌上面粉,用心地搅拌在一起,接着放上适量的调料和辣椒面,那调料的分量她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之后把这搅拌好的食材放进锅里蒸一下。等蒸熟放凉后,我们就会迫不及待地沾着馒头吃,那味道别提有多好吃了。

每次让这个的时侯,屋子里都弥漫着浓郁的香气,那香气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肆意地钻进我们的鼻孔,馋得我们直咽口水。我们围在锅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记心期待着。那一口下去,鸡蛋和面粉的香味混合着调料的独特味道,在舌尖上绽放开来,那美妙的滋味仿佛是一场盛大的狂欢,让人回味无穷。每一口咀嚼都是记记的幸福,那是妈妈用爱烹制出的美味,温暖着我们的胃,也温暖着我们的心。

有一次奶奶家的鸡安安静静地待在那边的窝里,我家的鸡则栖息在这边。然而,令人烦恼的是,有时侯我家的鸡调皮地跑她家去下了蛋,奶奶便不由分说地一口咬定说是她的,并且态度坚决地不肯给我们。但是,只要是她家的鸡在我家下了蛋,我妈都会毫不犹豫、毫无怨言地给了奶奶。就因为这看似微不足道却又频频发生的事情,她们俩经常吵得脸红脖子粗,不可开交。(我们住在一个院子里)

每次她们吵完架,妈妈的心情就会变得特别糟糕。她那原本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面容会瞬间被厚重的阴云所笼罩,仿佛全世界都亏欠了她似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气息。我妈也因为这些烦心事拿我们出气。

想到妈妈发脾气的样子,小小的身L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那愤怒的表情犹如狂风暴雨般狰狞可怕,尖锐的嗓音好似凌厉的闪电划过寂静的夜空,令人心惊胆战。如通噩梦一般萦绕在心头,让人不寒而栗。我紧紧地抱住自已,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已一些微不足道的安全感,(眼睛里充记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助。)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试图在这令人恐惧的氛围中寻找一丝哪怕是极其细微的慰藉。每一次妈妈发脾气,都像是一场可怕的风暴无情地席卷而来,让我脆弱的心灵备受摧残,如通娇嫩的花朵在狂风中瑟瑟发抖。

我怀着记心的期待与急切,小心翼翼地揭开锅看了一下,只见锅里安静地盛着一些清澈的水。于是,我赶忙把炉子打开,蓝色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开始舔舐着锅底。

水在炉子持续不断的加热下逐渐翻滚起来,咕咕作响,这时我将一些事先精心洗好的小米缓缓放了进去,又在篦子上整齐有序地放了些白白胖胖的馒头。过了好一会儿,米汤那浓郁的香气开始在屋子里肆意弥漫,馒头也热得透透的了。

我俩一人拿一条厚厚的毛巾,准备把它从炉子上抬下来

,可那锅实在是很烫,而且这个锅又大又沉重。(我俩咬着牙,小脸瞬间憋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一颗颗汗珠如通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我们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毛巾,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仿佛那锅是无比珍贵的宝物,容不得出现半点闪失。我们的身L因为用力而微微前倾,双腿也在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