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有家不能回,自然也是怨声载道。
鞠义也是无奈,范阳成了一座孤城,但范阳城防牢固,粮草也不少,就是坚守一年,问题也不大。
但如果楚军混进城中,范阳多半就守不住了。
他鞠义又该何去何从。
鞠义思想着,索性等楚军和袁尚有了结果,再做决定也不迟。
鞠义心里也清楚,战事不利,袁尚也不过是妄想战败楚军而已,落败只是迟早问题。
就算能抵挡楚军一时,若是楚军再调大军前来,又如何抵挡。
就是驻扎在故安的文丑来找他几次,也是避而不见。
文丑再次领一军前来范阳,那些百姓见到文丑,好多上前哭道:
“文将军为我等做主啊!”
“文将军!鞠义那厮不开城门!俺们有家不能回啊!”
“文将军请攻破范阳!拿下鞠义那厮!”
“袁军没有一个好人,哄骗我等去了广阳郡,说给钱给粮,在广阳常常不能饱腹!
现如今又将我等赶回,有家也不能回!”
……
那些百姓七嘴八舌,文丑早已听了无数遍,摆摆手,道:“乡亲们莫要着急,某自会尽快拿下范阳,让乡亲们回家!
先回临时住所休息吧。”
原来文丑在二十里外,早就给他们搭建了帐篷,做为临时安身之处。
此时尚未入秋,在户外反而凉爽,不过百姓住不惯罢了。
百姓虽然不甘,但还是陆续散了。
人家楚军给你住的,给你吃的,再不听话,楚军可是比袁军厉害的多。
也没有几个不识趣的,毕竟最初有几个想挑事的,早被文丑当做叛军抓了起来。
……
文丑再次领军来到范阳城外,让鞠义出来说话。
鞠义依旧不露面,不大工夫,传话的士卒回来,高声道:“文将军!我家将军身子不适,不便相见。”
现在在范阳的守军也不傻,现如今范阳已是孤城,能不得罪楚军,尽量还是不得罪为好。
现如今整个涿郡都是楚军,就是想逃也未必逃得出去,
这幽州袁军本来也有不少本是冀州军,对于袁军的曾经第一大将文丑,自然也不敢怠慢。
文丑不由摇头,他来寻鞠义几次,鞠义都是以身子不适,避而不见。
文丑本想不费兵卒拿下范阳,同时也是想给鞠义和范阳的袁军机会。
一旁副将道:“将军!这鞠义也太不识趣了!
以为咱们真拿不下范阳么。”
文丑思量一番,道:“某进城去见鞠义。”
副将吓了一跳,忙道:“将军不可啊!
若是将军孤身进城,岂不是以身犯险,若是那鞠义相对将军不利。
那将军……”
文丑摆了摆手,道:“两军交战亦不斩来使,某与鞠义也相识十数年,他不会为难某!”
“可是将军……”
文丑打断道:“某意已决!
若是今晚某不曾出城,就通知军师,军师自有计较!”
副将还是劝道:“将军若是咱们用投石车四面攻城,范阳也未必能挡住!”
“遵某将令!”
文丑言罢,将大枪也交给了副将,下了战马,只带佩剑,向范阳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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