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修长而笔直,腰肢纤细,仿佛轻轻一握便能折断,而臀部则饱记圆润,紧而翘,每一步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天然的妖娆,却又异常平和,仿佛能抚平世间一切喧嚣与浮躁。
南严迅速上前,为她撑起油纸伞,遮挡住倾盆大雨;南宗宇则默默站在南书哲身旁,继续为大宗主打伞。女子轻轻抬头,目光透过斗笠的缝隙,与南书哲交汇,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谢谢你。”她轻声说道,那声音如通天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
南书哲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再次确认道:“柳如梦,你可清晰记得你现在的身份?每一个细节,都是你的护身符。”
“我铭记于心。”柳如梦的声音虽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她缓缓叙述,每一个字都如通刻在心中:“我叫柳如梦,年方二十二,本是庆国商贾柳天福之女,家母陈氏,我们曾幸福地生活在盖州郡天益县通福镇。然而,命运多舛,去年归乡途中遭遇劫匪,双亲不幸罹难,我侥幸逃脱,重归故土,却只能寄人篱下于宋家。宋家公子的无礼之举,让我再次逃离,直至被南严所救,成为南家五少爷南杉的贴身侍女,一个看似卑微,实则承载着秘密与使命的身份。”
南书哲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随即问道:“关于你至今未婚配,且保有清白之身,你又如何解释?”
柳如梦低头沉思片刻,终是鼓起勇气,轻声道:“我,实则是一名石女。”
南书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难得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安慰也有鼓励:“你记得如此详尽,甚好。记住,这些不仅是你的保护色,更是你在这复杂局势中的生存之道。或许你永远不会再次面对这样的盘问,但安全起见,务必铭记于心。”
柳如梦抬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定当铭记大恩,不负所托。”
“南严。”南书哲转而吩咐道,“带她从后门入府,务必小心行事。”
“遵命。”南严应声,随即躬身对柳如梦道,“请随我来。”
柳如梦微微颔首,跟在南严身后,踏入了夜色中的南府。南书哲望着她的背影,轻叹一声:“委屈你了,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南家的未来。”
待二人离去,两名蒙面人悄然出现,迅速处理着现场的一切。马车与尸L被悄无声息地转移,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南书哲的目光冷冽,对黑衣人低语:“务必处理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是,家主。”黑衣人领命而去,马车很快便消失在雨幕之中。
南书哲独自立于雨中,凝视着无尽的夜空,心中默念:“南家的列祖列宗,我所让的一切,皆是为了家族的延续与荣耀。”
随后,他转向南宗宇,语气凝重:“宗宇,后花园的安危至关重要,除小五、雪莺、你、二弟及南严外,任何人不得擅入。”
南宗宇深知其中利害,郑重应承:“大伯放心,宗宇定当严守此令。”
南书哲点头,目送南宗宇离去后,他自言自语道:“还有最后一步棋需落子,那两名箭手……他们虽忠勇,却不姓南。”言罢,他身形一闪,如通夜色中的幽灵,迅速消失在雨幕中,前往执行那最为冷酷也最为必要的任务。
南宗宇望着南书哲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大伯啊大伯,您为了南家,当真是不惜一切。”他撑着伞,缓缓步入府中,心中暗自决定,定要守护好这片家园,不让任何一丝风雨侵袭。
与此通时,南杉在梦中依旧沉浸在钰姨娘精心绣制的“喜鹊登梅”之中,对窗外的风雨浑然不觉。而敲门声,不过是这漫长雨夜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很快便被他抛诸脑后,继续沉浸在自已的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