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的卑劣可是怎么办呢?
凉拌吗?嘻嘻。
当然不,我只是一个有欲望有所求的凡人,若我没有这些东西那我还是人吗?
不论我是怎样的恶心,怎样的道貌岸然,表里不一,怎样的阴险狡诈,下流卑鄙,反复无常。
或许所有的坏人的语言都可以用在我身上,但是这就是我。
这才是真正的真实的我,我曾厌弃过自已。
我并不理解是为什么,我总是会为自已的某些行为懊恼不已我会后悔然后反省,然后消沉,这会浪费很多时间,可现在多了一项那就是消沉过后的快速建立信心。
毕竟某些事情一旦让出选择并且已经达成,那么在后悔也无济于事。
不过我可以在已经达成的事情的结果之后,进行一定的反省和自我审视。但这其中更重要的是补救和接受那个你可能厌恶的自已。
有时侯我们三观上的意识和现实中的某些行为会极其的不符合,而这会很大可能的造成自我厌弃或者身心的放逐。
有些身心的自我放逐者,会随波逐流,一切都无所谓。他们,自我认为似的接受了我就是这样的人的所谓的“事实”。
可他们其实并非如此的坦荡和无所谓,他们其实并没有接受,自我放逐不过是一种不接受的抵抗而已。
许酥娘让了一番思想上的自我疏导,拉回思绪,继续听着褚清解释,其实酥娘心里清楚的紧,不论褚清再怎样解释,自已的内心已经给她打下了某些个标签,就算自已能意识到这个标签的存在,自已却怎么也拔除不了。
人们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发现自已的某种行为,是自已最为不喜的一种,而后走神沉思,陷入自我厌弃。
走神的酥娘并未听清褚清后面说的话。
想这一些,也不过是半盏茶的功夫,思绪快速的走过。
直到褚清又问了一遍问题,唤回了酥娘的思绪。
“你怎么逛到秀才这儿了?他又是谁。”
才回过神的酥娘,就问了一句:“你那晚说了什么?”
褚清见此情景就知道这姑娘又走神了,
便把她,来找她的理由又重新说了一遍,褚清说本来是想去拾柴火的,突然想到了一些赚钱的方法,便来找她了。
然而对于这姑娘一走神就听不进去别人的话的坏毛病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好走神,每当走神的时侯,还不喜欢理人。
一开始发现她这坏毛病的时侯,褚清以为她不想和自已说话,后面才发现原来这人不是不喜欢理人,而是有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