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日晴空,微风徐来,田野乡间,阡陌交通,鸡鸣狗叫不绝于耳。
应着,暖暖耀阳之下,身着青灰色的粗布麻衣,是着一身打记布丁的衣服,但姝容黎姿,怎么也遮盖不住。
柳腰盈盈握,不合尺寸的布衣,使得那女子衣袖有些短,露出了那纤细的如霜如雪般的皓腕。
女子仪态极好的迈着小步子,走在与她这仪态不相符合的羊肠小道上。
这女子的举手投足像极了那些高门贵女,但倘若真是那高门贵女,也并不会穿着这样朴素,更不会下榻自已走。
除了这一条细小的倘若下雨便会变得泥泞不堪的小道之外,周边要么是农家人自已种的田,要么便是杂草丛生,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和家旁的那一两棵小树。
此时正值午时,有几户人家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打眼一瞧便知是在让午食的。
眼见着,炊烟徐徐升起,原本是一两缕,现在又慢慢增多了好些。
酥娘原本走着小步子,又四处张望了下,见田间也没有什么人,便毫不顾及仪态的迈出了几大步跑了起来,不过一刻钟,眼见着快到家门了,才堪堪停下脚步。
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有些凌乱的鬓角,姿态大方的迈着小步子推开篱笆院子的门。
许酥娘,现在也不过是个豆蔻年华年仅13岁的小姑娘。
在家中,酥娘是孙女辈的,上有奶奶中有娘亲和爹爹,娘亲性子泼辣护短,外人只道不好相与也,爹爹性子和善敦厚老实,就是为人有些愚孝。
爹爹家中排行老三,上面两个大伯,其中大伯在成亲没到一年,便从家分了出去。
二伯性子懦弱,耳根子软,娶的媳妇儿看似柔弱实则会耍心眼儿,自已母亲在她手下暗也不知吃了多少亏。
爹爹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爹爹成亲的早,下面的小叔、姑姑也不过是只比酥娘大了3岁,也都是到了说亲的年龄。
爷爷,是在酥娘八岁的时侯去世的,现在已经过去五年了。
酥娘对爷爷的记忆,也有些断了,也大抵只能记得他给过自已一些糖块儿,普通的邻家的爷奶都是那么个重男轻女的,但她家稍微有些不通,不过只是对她不通,当然也是因为某些往事,这俩老人也觉得有些理亏,再加上酥娘的娘,许姜氏一举的了个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