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胸腔一梗,更加觉得莫名其妙。
他一向喜欢裸睡,现在身上的睡衣穿的整整齐齐,怎么可能是刚睡醒?
而且,他表情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总感觉他有事瞒着我,但又从他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
“池宴忱,你确定你是刚睡醒吗?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乔乔,我爱你。”
“......莫名其妙,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装神弄鬼。”
池宴忱不等我吐槽完,伸开双臂将我抱住,他的下颌深深埋进我的脖颈上,“老婆,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他的呼吸炙热,带着微微的哽咽和喘息。
我很想推开他,但他此刻心情似乎很沉重,“好端端的,你干嘛又说这些?”
“没为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从前的事情,忽然间悲从中来,感慨万千。”
“从前的事?想起从前什么事?”
“想起我们没结婚时候的事情,你那个时候好单纯,好可爱。”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感慨一下。”池宴忱说着,掀开被子,跟我并排躺在一块。
他的胳膊伸过来抱我,要我像从前一样枕在他怀里。
我皱了皱眉,闭上眼不想理他,“莫名其妙。”
池宴忱自顾自抱着我,有些感性的说:“老婆,我感觉真的好累,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有的时候,我很想放下一切,带着你和孩子,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