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苒点头,往后面靠了靠,“我之前觉得宫晚音是个不好对付的,没想到更不好对付的在这。”
宫晚音属于明坏,她虽然每天表姐表姐地叫着,好像跟她很亲昵的样子,可实际上那双眼睛里什么东西都藏不住。
可宫砚书却隐藏得很深,若不是他们这只有三家人,怀疑的目标很小,她恐怕都很难怀疑到的他身上。
“打算如何?”
事情太多,沈宁苒还没想好。
“我们多派些人暗中保护着宫远易吧,我怕万一谁真的动个手脚,他死了,得怨到我身上。”
沈宁苒自然不会去做那种害人的事情,宫远易再怎么说也救过她,就算他没有救过她,沈宁苒也不会这么做。
“嗯。”
“你的伤口还疼吗?”沈宁苒心疼的视线落在薄瑾御肩膀上。
当时薄瑾御中枪那一幕,真把沈宁苒吓得不轻,沈宁苒这颗心现在都还悬在嗓子眼。
“不疼。”薄瑾御揉揉沈宁苒的头,“你没事就好。”
沈宁苒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湿润,轻轻靠进薄瑾御的怀里,“怎么可能不疼,你少哄我了。”
薄瑾御轻笑了一声,“你回去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你还笑得出来。”沈宁苒叹气。
薄瑾御并没有那么在乎自己那点伤,看着怀里的人,他也心有余悸,不过还好她没事。
回到家,蒋黎有些魂不守舍的,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想车上看到的那个男人。
蒋黎今晚又失眠了,深夜她从梦中惊醒,她梦到宴迟不要她和孩子了。